最后那一个“嗯”字,尾音拖得长长的,似呻吟,似鼓励,却又含羞带媚,酥进人的骨子里,赵子越忽然感觉整个人酥麻得动弹不得,整个人竟然变得僵硬无比。
“我……小云,女子的名节破坏不得,我们不久就要成亲,我不想在这之前污了你清白……我必须正大光明的娶你,名正言顺地要你,长长久久相依相守,我不能草草要你,给你留下任何遗憾。”
赵子越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战神,最终仍是战胜欲望,坚守本心,硬是凭着超强意志,脱离开云白的怀抱,身子飘到了门边,“天晚了,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他怕自己再在她身边多呆一秒,就做出毁她名节的事来。
越是珍爱,赵子越越是将云白放在心尖尖上,不敢有丝毫亵渎。刚才身体的异样,已经让他觉得是对心爱人的不敬,心里羞愧万分。
“你就这样离开?”云白看着他身下的小帐篷,感觉极为无语,明明身体那么诚实,这人竟是顽强抵抗,一个形式就真的那么重要?
因为怀抱空落,云白的声音也空落落的,带着丝莫名的颤抖。
这空落的颤抖似乎带有传染性,让站在门边的赵子越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心中划过深切的心疼。
“我……我要回去看绣娘将喜服做得如何,回去要赶紧催催。”
只有将喜服做好,他才能赶在大婚时穿上,真正与面前的女子喜结良缘,洞房花烛,到那天,他再也不会让她失望,害她难过。
喜服按说该是母亲或是未婚妻帮着准备,可云白连自己的嫁衣都没时间去做,赵子越当然不会来麻烦她。至于母亲赵王氏,那本不是他生母,甚至生母还是这个嫡母害死的,虽然生母死时赵子越不到五岁,事情过去了二十来年,但经过这段时间的仔细查寻,还是被他查到端倪,自己生母就是被嫡母赵王氏下药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