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孽子,你母亲接你媳妇来照顾,你不知感激,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急赶回来的赵飞龙进门就将赵子越骂了个狗血喷头。幸好他回来得及时,不然,这贱女人就被这孽子带走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赵飞龙,赵子越和云白都怔了一瞬,但很快平静下来。始作俑者来了,这人要不出现,才是怪了。
“父亲,她得的是瘟病,儿子担心家人,何错之有?”赵子越分辩。
“你不知尊重母亲,还敢跟父亲顶嘴,孽子,跪下!”赵飞龙怒喝道:“你以为你当了王爷,就敢把父母不放在眼里吗?”
赵子越直挺挺地跪下,目光沉静无波。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进门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他扣上不忠不孝的罪名,用父亲的架子来压他。好一个父亲啊!
“咳咳……伯父,您回来了?”云白咳嗽着招呼,勉强行了一礼,心疼赵子越的膝盖,轻声道:“我这病体,颇具传染性,弄不好就会死人,子越也是担心我的病气过给大家,这才希望我回郡主府自生自灭,可没有不尊重长辈啊。正是尊重您们,他才焦急……”
“住口!”赵飞龙看到云白纤细玲珑的身材,白嫩细柔的皮肤,哪怕戴着口罩只露出那双黑眸,他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激跳,就恨不能拉进怀里使劲蹂躏。
可眼前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吃,赵飞龙的口气越发凶巴巴:“男人说话,你个女人插什么嘴?老子教训儿子,你这没过门的女人有什么权利说话?谁给你放肆的权利?你以为你是郡主,就能目无尊长吗?哼!”
赵飞龙底气足得很。这贱女人,明明是个寡妇,跟别的男人生了一对野种,居然糊弄他三儿子,糊弄皇上,糊弄他这个做父亲的,甚至糊弄大夏全体百姓,不知死活!如今,云家二十一口人都在他手上,如此,如果都不能拿捏住这女人,那他真成全天下的笑话了!
只一个欺君之罪,就够灭她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