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她碰到过萧云漠几次。

他都是冷冷的望着她，神情似乎颇为不以为然。

如果不是他的提醒，那个精神病或许真的因为抢救不及时而就此死掉。虽然现在一辈子躺在病床上，可好歹也是一条生命。

画菀对于萧云漠，还是有很多感激的。

虽然每次萧云漠都是沉默以对，可她还是会每次都和他打招呼。

那一次也不例外。

“早啊，云漠。”她已经从病历上得知这个男人的名字。

向来从不理会她的萧云漠，竟破天荒的开口说话了。

“每天和精神病打招呼，你觉得有意义么？”

画菀错愕的停下脚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和高兴。

一个月了，无论她说什么，萧云漠都再也没有回答过她。

可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会回答她！

“当然有了。”画菀认真的看着他，“既然现在我在这里工作，那就要对得起这份工作。对我来说，精神病人也是人，和我们正常人一样。如果总以异样的眼光很心态去看待他们，连作为医生的我们都是他们为另类，还怎么去治好他们？”

萧云漠的神色似乎有一瞬间的怔仲，看着画菀认真而坚定的眼神，幽幽的说了两个字。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