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美好，什么初恋，那都是假的。

萧云漠的身上背负着如此厚重的血海深仇，他又怎么有心情谈情说爱？

画菀深深的望着不远处那道冷傲而挺拔的身影，忍不住齿冷。

那个时候，他就有如此深沉而可怕的心机了么？

他连爱情都能利用么？

眼前的男人，究竟冷酷到何种地步呢？

她的存在，就是他利用的工具么？

“萧云漠，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萧云漠缓缓转过头，深邃而清冽的眸子里倒映着画菀悲戚的脸。

他的声音沉稳而低沉，“有。”

画菀一怔。

萧云漠淡淡道：“但这些喜欢，在仇恨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画菀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萧云漠接下来的一句话，打击得后退好几步。

萧云漠向来不屑去欺骗，他或许真的喜欢过她，可他的喜欢在仇恨之前却是微不足道的。

画菀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