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漠的薄唇扬起一丝冷笑，却没有任何停留的离开了。

楚云纤和白紫凝都怔怔的看着，看着他的身影在她们的眼前消失。

过了很久，楚云纤才回过神。

她望着白紫凝，喃喃低语道：“紫凝，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你甚至连说都不肯说，连争取都不肯去争取。”

萧云漠，不会给她一点机会。

白紫凝默然，她转身也慢慢的走了出去。

“云纤，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起了。”

“紫凝，他还记得这副画，那就说明……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不在意。只是、只是……他已经结婚了。他记起来的太晚了，如果再早一点……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楚云纤这么说着，像是在安慰白紫凝，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婚姻并不代表什么，也许他对她……只是责任呢？又或者，他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只能选择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萧云漠那样的人，肯定不能传出离婚这种事，影响自己的形象是不是？他如果不在意那段时光，为什么要去花这么高的价格，将这副画拍下？他不想给你的原因，或许是想自己去怀念……”

白紫凝并没有注意到楚云纤的表情，她仰头望着清冷而苍茫的月色，微微的闭上眼睛。

楚云纤和白紫凝是什么时候，洛千语并不清楚。

她像个雕塑一样，在寒风立了很久很久。

她并不太相信楚云纤的话。

可那天晚上，他在书房中看着什么的神情还历历在目。

那个时候，他的眼神是专注而柔和的。

从前，他只用过这种眼神看过她。

可他恢复了之后，这种眼神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当时，他到底在看什么？

白紫凝和楚云纤提起的画，又是关于什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