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有成说:“戏才刚刚开演,顺利不顺利,全在孙常果身上。”
王香草说:“是啊,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咋样了?”
马有成说:“我打发个人去看一看,再做下一步打算。”
看上去王香草还是有点儿担心,她说总觉着这事儿不踏实,万一搞砸了,那可是要命的事。
“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我老马做事从不失手,那些熊人,只不过是我棋盘上的一粒棋子,他们的腿往哪儿迈,全在老子的掌控之中!”
王香草摇摇头,说吓死个人了,俺可不敢再跟着搅合了。
马有成把钱袋子放进了柜子里,上了锁,突然笑了起来。
笑过一阵子,问王香草:“你说王大庆现在去哪儿了?”
王香草说:“怕是早就逃出村子了。”
马有成摇头晃脑地说:“我觉着,他不会直接从这儿跑路的。”
王香草问:“那他能去哪儿?”
马有成说:“他肯定得回家一趟。”
王香草说:“你是不是还惦记家里那个臊娘们儿?”
马有成嘿嘿一笑,说:“这个王大庆可真是够狠的,竟然把刀把当成了那个啥。”
王香草说:“也他是被气昏头了,男人最容不下女人背叛。”
马有成竟然打了一个很猥琐的比方,说要是我跟你有那种事儿,李德福知道后会不会直接要了我这天老命。
王香草脸上一阵不自然,说别胡咧咧了,你是长辈,又是领导,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
王香草揉了揉眼睛,说:“别尽说些不中用的了,眼皮突然跳了几下,会不会又要发生啥了。”
马有成说:“你是太紧张了,用不着疑神疑鬼的,你老老实实呆在这儿,晚上我请你吃好东西。”
王香草摇摇头,说不对,我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马有成问:“啥预感?”
王香草猜疑道:“不会是王大庆家里的女人出啥意外了吧?”
马有成说:“不会吧,你说她会想不开,走绝路?”
“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马有成摇摇头,说那个女人脸皮厚得用刀都砍不透,才不会在意那点狗屁事呢。
“不对,我心里慌着呢,还是去看看吧,万一出了人命,那可就惹出大乱子来了。”
“要去你自己去,我懒得搭理那个赖娘们儿。”
王香草突然想起了马有成在王大庆家院墙外转悠的事儿,就问他:“你是不是跟王大庆他老婆也曾经有过一腿?”
“放屁!就她那个熊样,白送都不耍。何况村子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说王大庆得了那种脏症候,谁敢拿着性命寻开心。”
“那你在他家墙外转悠啥?”王香草问。
“你傻呀,都这时候了,还不不知道我想干啥?”马有成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