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灵性,猴精猴精。”
“切,文明点好不好?”马有成抿嘴一笑,说完举起酒杯,跟宋红军碰一下,仰头干了下去。
宋红军也放下了思想包袱,来了个一口闷。
三杯酒下肚,彼此间都没了芥蒂,天马行空地聊了起来。
宋红军酒量不大,喝了不到半斤,就见了醉意。
沾酒后的马有成坏心眼又冒了出来,花言巧语地骗着宋红军又一连喝了喝几杯。
还想继续灌他,却被王香草劝住了。
马有成醉眼迷离地望着王香草,奸诈一笑,问她:“小娘们儿,喝过酒后,你就不想干点啥?”
王香草知道他花花肠子又开始转悠了,就瞄一眼宋红军,见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就说:“人家还是个小伙子呢,你别胡说八道的。”
马有成问:“小伙子,小伙子那方面功夫不一定差,说不定……说不定比我还要厉害呢。”
“滚,别糟践人家了。”
“不信是不?要不要试试他的功夫?”马有成满脸坏笑。
“村长……村长大人来,你就别胡闹了,人家小宋帮我干了那么大事情,该好好感激人家的,你咋还拿着取笑自傲了。”王香草嗔怒道。
“是啊,你是该好好感谢他,那就就拿出你最宝贵的东西给他吧。”
“啥东西?”
“装傻是不是?”
“说好给钱的,等他醒酒后,给钱走人就是了。”
“你真傻……真傻,你听我的,保证让你既省钱,又不欠情挂意,好不好?”马有成说完,眯着眼在已经仰在墙上睡着了的宋红军。
王香草板着脸说:“你别胡闹了,来……来……我也敬你一杯。”
马有成推脱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啥也干不了了。”
“你还想干啥?”
马有成色眯眯望着王香草,说:“我干啥你还不知道?这香喷喷的鸡肉吃到肚子里,再掺合进热辣辣的酒,神仙都耗不住。”
“啥耗不住?”
“傻呀,这还要说?”
王香草白他一样,低声呵斥道:“当着外人的面,别胡说八道的,让人听见了多难堪。”
“你看看,他早醉成一滩烂泥了,我估摸着吧,就算是把他抬到你身上,那也白搭,肯定一点反应都没有。”马有成嬉闹着。
王香草却一反常态地冷着脸,小声跟马有成打起喳喳来:“我真的没心思开玩笑了,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不是个滋味儿。”
“女人就他妈的事多,好不容易把老东西的尸骨抢回来了,你还有啥难受的,连我都觉得该庆贺呢,所以才陪着喝了这么多酒。”
王香草瞄一眼宋红军,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面不踏实,感觉这事办得有点太容易了些。”
“你的意思是?”
王香草咬着马有成的耳根说:“你说,他会不会耍啥花招了?”
“你说他偷回一个假的来?”
王香草点点头。
马有成抽了几口烟,然后说:“我觉得不至于,这种事情,怎么好作假呢?要不然,就想法子去看看吧。”
“可……可我不知道地儿呀,又不敢去打听。”
“这好说,钱先不给他,让他带你去看一看李木头他爹的坟子,是不是有被掘动的痕迹,不就明白了嘛。”
“那万一他醒酒后就要呢?”
马有成嘿嘿一笑,说:“我自有办法,只要你豁上一张脸皮就行。”
王香草拿眼凶巴巴地瞪他,问:“你是不是又想糟践我?”
马有成摇摇头,说:“不,只是做做样子,不来真的,保证他没法收你的钱,还得怪怪听你调遣。”
王香草心里觉着倒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已经这样了,啥也顾不上了,只要能落实好了奶奶“搬家”的事儿,演戏就演戏呗。
“想好了?中不中?”马有成问。
王香草故意装作难为情,说:“他还是个孩子呢,以后怎么做人,再说了,这事传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切,不愿意拉倒,我还懒得腥那个手呢。”马有成又举杯喝起了酒。
王香草没说话,也陪着喝起来,直喝得面红耳赤,没了型,瞅了瞅宋红军,说:“那你说吧,让我干……干啥?”
马有成站起来,走到宋红军身边,喊道:“大侄子……大侄子,你感觉怎么样了?没事吧?”
宋红军一声不吭,看上去已经烂醉,像是半点都没知觉了。
“来,过来,把他抬到床上去。”马有成招呼道。
王香草不再说话,跟马有成两个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宋红军抬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宋红军竟然还没醒过来,呼呼睡得更香了。
马有成指派王香草把他的衣服解了。
王香草难为情地摇摇头,说:“你是大老爷们,你脱才对呢。”
“臭娘们,又不是没见过,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了?想回去睡觉了?”
“我也不回去,就睡这儿。”
“那也好,你去孩子屋睡吧。”
马有成嘿嘿奸笑着,说:“不,我就想当着他的面跟你亲近,找点特别的感觉,你说好不好?”
“不好!”
“那也由不得你。”
王香草知道喝醉酒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死熊,就像宋红军这号的;另一种就是疯狗,就像马有成这样的,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那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乖乖听他的。
想到这些,王香草乖乖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