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在溪匆匆忙忙把事情处理好。
快步回到家,见家里已经闹起来了,一下就冷下了脸。
“怎么了?”
庄军也冷着脸,那脸上寒霜比颜在溪更甚,但面对颜在溪脸色稍缓,“我妈和我后爸来了,要钱。”
庄军妈妈羞愧捂住脸。
她这一次真的不想来。
是被孩子爸爸生拉硬拽来的,因为孩子得了兔唇,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孩子得来兔唇。
要治好需要去做手术。
要不然女孩子得兔唇别说不健康,也是真的不好看。
颜在溪看到那孩子,也有心有不忍,但就那么大喇喇给钱,颜在溪也不可能会那么干。
她能做慈善,去捐钱,但不能别人说给就给。
不然别人有一点事,就来她面前闹,她成什么了?
颜在溪淡漠地看着这些人,“我跟你们不熟,你们找我要钱?”
对方一愣。
颜在溪继续道,“庄军现在是我户口本上的孩子,跟你们没关系,实在有不知道的,可以问问村长。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从你们不要庄军那一刻开始,他就属于我们家了。
不要之前所作所为就忘了。
现在说得冠冕堂皇,呵,我颜在溪的弟弟,可不允许别人那么欺负。”
若颜在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大家当然不怕她,可她是一位厂长。
还是一位特别有本事的厂长。
大家多多少少在她面前有些拘谨。
加上颜在溪在大队名声特别好。
不仅仅成为他们大队的人。
最最最关键的是之前颜在溪留下了麦芽糖的方子,还有教导他们识字。
可以说大队里面的老人,中年人,目前认识的字基本上都是颜在溪亲自教导的。
“可他妹妹生病了,出事了,他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吧。”
对方也是犹豫了好一阵子才硬起心肠道。
“不然呢?
有事,亲哥哥。
没事,就是垃圾嘛。”
颜在溪冷笑,“给我出去!”
那些人本来特别害怕。
现在有些恼羞成怒。
特别是知道很难要到钱的情况下。
他们原本是以为颜在溪这个人脾气比较软和,加上当妈的人都心软,比较容易要到钱。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来的这些人就有点不爽。
不就是个娘们。
那么颐指气使的。
还真是被宠惯了。
厂长有什么了不起的?
又没给他们三瓜两枣。
正当那些人要说些什么时。
庄军和庄亦农就拿了家里的扫把,“一个个的给我们滚。
不然我就把你们赶出去。”
“就凭你们这两个小屁孩儿。”
“就凭我们两个!”
庄亦农扬起下巴拽的二五八万。
加上他在大队里面就是最熊的那一批人,现在和庄军两个人身高都不赖。
战斗力更是不弱。
面对着他们也丝毫不怂。
“你不看看,孩子都被教成什么样了,长辈都敢打,有这样的孩子吗?”
庄军后爸对着庄军妈妈怒骂。
庄军眸底深沉,一丝暗芒闪过。
庄军妈妈就哭,压根不看自己儿子。
心里恨不得儿子打死那个男的,居然还想利用她闺女。
要不是害怕杀人犯法连累孩子的名声,她早就一包老鼠药毒死他。
男人就是这个狗德行。
刚开始对你好好的。
后面对你不耐烦。
再后面看你跟狗屁一样。
“喂喂喂,还是不是个男的了?说打就打呀,在那怂啥怂。”
庄亦农翻个白眼,“就知道对女的骂骂咧咧,这叫什么?这叫——窝里横!
简称——废物!”
“你他妈,老子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