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娉婷气得直拧帕子,偏偏陆锦州也在,不得已之下又硬生生将脾气忍了回去,换作一副轻声细语的模样:“姐姐不是素来不爱这些鱼儿花儿的吗,还说有这功夫不如出去找些乐子。
妹妹同姐姐不一样,即便是无聊的时候也只能借花鸟诗词抒情,姐姐喂鱼食可不要下手没轻没重的,将那些鱼都撑死了。”
见沈娉婷的视线一直往陆锦州身上瞟,沈云熙心中了然,旋即毫不客气地开口:“妹妹作的那些诗词就连先生都说狗屁不通,闲暇时居然还有心思作,其心之坚还真是令人佩服。”
沈娉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云熙耸耸肩,倒也收了鱼食没再继续喂,“你听到什么意思自然便是什么意思。”
只能说沈娉婷不愧是金氏所出,见势头不对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三两步便倚到陆锦州身侧抹泪,将金氏扰人视听的精髓学得半分不落,除了脑子。
“我自知资质平庸,这才想着平日修身养性多受些熏陶,姐姐怎好说如此伤人的话。”
说着,沈娉婷假惺惺地就要往陆锦州身上靠,结果连他衣角也没碰到,愣是扑了个空。
沈云熙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越想越觉得好笑,最后只能转过脸去,肩膀一耸一耸的。
沈娉婷多少有些恼羞成怒,也就懒得再装下去:“不过是个侍卫,居然敢违逆主子,跟着这扫把星有什么好的,随时都会被淮南王赶出来,要我说,你还不如跟着我呢。”
“哦?”陆锦州唇角轻抿,似是起了点兴趣:“那小姐不妨说说,有何好处。”
“跟在本小姐身边侍奉,难道不算最大的好处么?”沈娉婷捧着脸蛋,神情娇纵倨傲。
“噗。”
陆长策那样的普信男见得多了,普信女她这还是头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