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雪已经差不多听明白了，她把顾丰年拉到身后：“这位先生，你找年年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他现在很好，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追究了，希望你也不要一直把当年挂在嘴边，过去的事情，特别是有些不那么美好的事情，没人想记着的。”

然后江瑞雪拉着顾丰年转身就要走，男人见状急了，冲到他们面前拦着：“哎哎哎，你谁啊？我跟我儿子说话轮得到你放屁吗？小姑娘家家的这么没规矩？”

顾丰年一听他对江瑞雪出言不逊，眼里的冷意直直射向他：“嘴巴放干净点，这里没人欠了你什么。”

那男人被顾丰年的气势吓到了，但依旧强撑着说：“你小子出息了是吧，还敢跟老子顶嘴了？”

顾丰年见他还这副模样，心里说不出来有多恶心，拉着江瑞雪就想走，那男人又一把拉住他：“不行！不许走，我让你走了吗？”

然后尖声喊起来：“你现在混的好了，出息了，你看看我呢？你看看我现在，我过的什么日子？不行，你不许走……”说着说着，又抹起眼泪来。

顾丰年看烦了，声音带着冷意：“你想要什么，直说吧，别废话了。”

那男人抬头又扫了两人一眼，眼珠子转了转，顾丰年扫了他一眼，的确，看得出他过的并不好，衣服很旧，头发乱乱的，胡子拉碴，但他一向不讲究，顾丰年记忆里他就没有讲究过，哦，当然，除了自己离开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