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丰年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懂，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依然有些空洞。

江瑞雪叹了口气，抱住他：“年年，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的。”

江瑞雪看他这样，想起给他热杯牛奶，但刚一起身，就被他攥住了手腕：“姐姐，不要走……”

江瑞雪闻言愣住了，只好重新坐回他身边，想了想，让他躺下，自己抱着他，就想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觉，轻声说：“年年乖，睡一觉就好了，都过去了，不怕。”

许是她的话奏效了，顾丰年很快就睡着了，只是手里还紧紧抓着她的衣角，让她也走不开。

江瑞雪叹了口气，突然感到十分疲惫，从昨天晚上开始，自己就没睡了，又经历了这一天这么多事，也该休息休息了，于是她也闭上眼，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江瑞雪醒来就发现自己身边空了，她心里一慌，冲出房间，看见顾丰年抱着小乖坐在阳台上，才放下心，转头看见桌上做好的早餐，一看就出自顾丰年之手，她有些欣喜。

顾丰年也听见了动静，转头看着她，和往常一样：“姐姐早啊。”

江瑞雪见他没事了，这才放心：“年年早啊，起这么早？”

顾丰年想到自己昨天那样子，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姐姐对不起……我……”

江瑞雪见状，知道他应该是想开了，放心的笑了：“没事儿，你没事就行，没什么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