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雪拉过他的手：“嗯，我都知道了。我很心疼你，对不起年年，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你经历了这么多，我以为……我应该对你再好一点的……”

顾丰年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想反握住江瑞雪的手，手指动了动，却又不敢碰她：“姐姐，你别这样啊，你对我够好了，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别哭，要笑，要开心啊……”

江瑞雪抹掉眼泪，却依然笑不出：“年年，我还听到了一些事情，关于你爸爸的，你，想知道吗？”

顾丰年沉默了，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嗯……”

江瑞雪不再迟疑：“年年，其实，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也没有害死你的母亲和妹妹，都是他骗你的！你没有错，你什么都没错，知道吗！”

顾丰年一时间难以接受，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好久，他才茫然的问了一句：“真的吗？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

江瑞雪心疼极了，盯着顾丰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真的，年年，都是真的，他不是你的爸爸，你也没有害死任何人，都是他骗你的，他只是为了让他自己的良心可以好过一些。”

顾丰年整个人脱力，靠在沙发上，双眼不知道注视着哪里，他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