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珠准备第二日去见千瞳先试探一番,怎料丫鬟说千瞳有事一早就外出了,要好几日才可回来,月流珠自然失落,也不愿在烟城再耽搁时日,下午就动身离开了烟城。
这边,刹羽未见到郁之璞返回了花谷,月姑姑一脸苦恼迎上来,“公子回来了,西雍城派了人来,说是今年是老王妃大祭,又是天谕之年,请公子务必回去。”
“他们也不怕我的祭奠,侮辱了他们南宫家。”
“公子莫要这般说辞,我们离开西域已是数年,老身想回去看看,也想去祭奠老王妃。”月姑姑身子早不如之前,人老了便越发的思念家乡。
刹羽犹豫了半晌,此行回去定是凶多吉少,生死难料,瞧着月姑姑泪眼汪汪,心头一软,“月姑姑去收拾行李吧,我们明日启程。”
他号称谋尽天下,不知道是天算厉害,还是人算厉害,天谕,他倒要瞧瞧这神谕的王会是谁。
数日后,西雍城,南宫恒衣着华贵,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身后跟着数十名黑衣护卫。
南宫戈是当今天帝的亲弟弟雍王,封地西域,生有三个孩子,南宫寒嫡长子身份尊贵,是将来王位的继承者,母亲是堂堂王妃,;次子南宫恒是妾所生,但其母亲也是京都名门望族,此人倒是一副纨绔子弟样,结交了不少的江湖人士;最后一个自然是被扫地出门的南宫羽。
南宫恒的狗腿子跟在一旁,“公子,我们这是去哪里?”
南宫恒淫荡一笑,顽劣不堪,“我带你们去万宝楼乐呵乐呵。”
这万宝楼其实是当地最有名的青楼,富家子弟寻欢作乐的地方,其实并非表面如此简单,一些有权的大人在此借着掩饰进行各种交易。
“我又不是没钱,我钱包丢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扶落一直脚踏在椅子上,左摸摸,右摸摸,怎么也找不到腰间的钱包,难道刚才在街上被偷了,瞧着老鸨妈妈带着四个大汉围着她,欲哭无泪。
南宫恒刚跨进门就看到大厅中间乱哄哄的,周围座位上人都往这一处瞅,嬉笑讨论。
“张妈妈,怎么为难一个小姑娘。”
“哎吆,南宫二公子。”张妈妈听见声音,转身谄媚的行礼,“这丫头吃饭不给钱,女儿身还来调戏我们万宝楼的姑娘,我也是按规矩办事。”
“偌大的万宝楼难道还差这一桌小菜的钱,这钱我给,张妈妈放了这姑娘吧。”南宫恒从后面走过来,瞧着被两个大汉架着的扶落,将她的发簪抽掉,挽起的黑丝披散而下,“果真是个姑娘,今晚,就让这姑娘陪我吧。”
“好好。”张妈妈煽动扇子,急忙吩咐手下,“快把人送到南二公子屋中。”。
扶落挣扎着大喊救命,自然没人理会,这南宫家就是西域的天,谁敢管这事。
“几年不见,南宫家连强抢民女的事都做得出来了。”刹羽从门口进来,白衣冉冉,超脱清俗,黑发半扎半披,就像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仙人。
扶落一看救星来了,赶紧大喊,“仙人,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