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到了晚上,南宫邕醒来,不见浅与和乐宁,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烦闷的披着衣服下床,“乐宁,乐宁。”
乐宁急匆匆给的跑了进来,慌张的喘着粗气,用手指着外面道,“公子,外面,外面,血月。”
“血月。”南宫邕一听到血月两字,大喜失色,立刻向外走去。
只见灰蓝色的夜空,万里无星,残云背后,一轮血月倒挂,红血噬圆月,阴气浓邪,明月温情,血月无情,叹一句他轻薄少命。
果真是血月,南宫邕高兴万分,“血月圆时,但看东南侧。”
“乐宁,快去叫千幻城主,就说我知道了怎样打开石门,请他们一起过去。”
午夜时分,血月当空,自古出血月便被认为是不详之兆,街上家家户户的屋门紧闭,空无一人,似乎欲盖弥彰,亦是躲亥辟邪。
“天干物燥,幽心火烛。”在没有星辉之中暗淡的的灯火闪烁,风起火烛闪烁,偌大空旷的道路上,车轴转动,轮子沉闷的响声划破了整个寂静。
南宫邕一行人到了洞口,乐宁扶着南宫邕下了马车,南宫邕抬头看着好似更大了一圈的血月,万山之上,空空荡荡,其好似苍天的一只巨大的红目,盯着这人间千万,神秘又恐怖。
再看洞口东南侧,一块不起眼的小小的石碑,上面空无任何的痕迹,时过月移,山萧风瑟,血月之光渐渐的照上石碑,突然,本来无字的石碑上渐渐的露出了两个血红的打字,“可转。”
众人一惊,目不转睛的盯着石碑,见石碑之上清晰的两字,相互看了看,南宫邕见今日血月,自然是天意助他打开这石门。
“来人,将石碑转动。”南宫邕吩咐了一声,几个大汉上来转动石碑,可是转了许久石碑丝毫未动。
“反向转。”乐宁再一旁说了一句,那几个大汉又反向转动石碑,石碑轻易的就被转到了背面,同时,在洞中查看石门的小厮举着火把跑来,“主子,门开了。”
听到石门被打开,众人欣喜,一行人立刻转身向着洞中走去,乐宁和漠璇走在最前面,见石门已开,众人进了石门,见一条长长的通道,两侧的石壁之上是固定好的烛台,上面全是完整的没有点燃的蜡烛。
小厮上前点燃了通道之中的蜡烛,瞬间洞中一光明,众人继续向前走,穿过通道,又被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
“又是一道石门,这下可怎么办?”乐宁回头看着南宫邕。
“在周围找找有没有机关。”南宫邕看着光滑的石门,能打开上一扇门,这一扇门他也能够打开。
“主子,看。”
石门旁边有一个打乱的四品阴阳罗盘,南宫邕走过去看了看,罗经内有天盘、地盘、人盘各分廿四山,三元地理只有用人盘、地盘,不用天盘之妙说,杨公廖公之秘传而其妙用,乃非庸师可知,所定山以地盘为主,而为足踏地土为实,而来水走口即在土中也,所立龙坐向,而用来消水纳口之妙用,峰者高与来龙水路,而人与地面而高与平地,所用人盘来消峰之妙用,而天盘眼观不实为虚,高入云霄、风雨雷电,随时飘荡、而时变不见,人手难摸为幻影难定局,所以不用天盘而虚幻,三元地理不用天盘矣,书云:三元两盘为真诀,三合三盘无了诀。所以三合立山、来用地盘为主,消水消口放水为天盘,消砂消峰用人盘,乃三盘同用并用。
“辟邪恶,调阴阳......”南宫邕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罗盘恢复了正位,果然罗盘一恢复,前面的石门立旋转了90度,一行人见石门打开,继续往前走。
结果面前是一座石桥,石桥两侧是漆黑的深渊,走到了一半,却是桥断无路可走,“居然有没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