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烟城城主千痕,我是他的人。”
易欢怀疑的看着面前的人,他一点都不相信此人会是南宫羽的人,看来南宫邕又要玩什么阴谋,“你说你是阿羽的人,你可有什么证据。”
“我接下来说的话就会让城主相信我是谁的人了。”那侍从一笑,“我想城主现在一定是觉得许归凉背叛了自己,其实许归凉并没有背叛城主,千幻也没有死,许归凉在离开皇城之前,南宫邕用城主威胁他,要他杀了千幻,但是许归凉没有那么做,所以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我们城主和叶千落夫人的计划,只是城主现在也是万般的危险,城主叫我告诉易欢城主,请城主自己想办法逃脱。”
易欢盯着面前的侍从,这些事情都是什么隐秘的,不是内部的人根本无法得知,但是他还是有一丝的不相信,千痕的脾气是不会差人来告诉他的,除非,难道是那个人。
“我知道了,你回去之后告诉让你前来的人,就说请进行他们的计划,不必顾忌我,我会逃出这里的。”
“既然如此,我就先退下了。”侍从收拾了碗筷,小心翼翼的打开木门,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急匆匆离开了朝露殿。
易欢看着侍从关上了门,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骗过门口的守卫的,此人递来的消息,他只能半信半疑,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尽快的离开京都皇城。
另一边,南宫邕数日的光阴憔悴的不成样子,浅与端着药进来,正准备喂南宫邕喝下,乐宁便走了进来,“主子,一切都准备好了。”
气氛是极度的压抑和沉闷,浅与一句话不说的站在一旁,乐宁也是一脸的严肃,南宫邕轻咳了几下,面色惨淡,只是嗯了一声。
乐宁点点头,“主子,我这就走了,保重,乐宁一定不会负主子的交代。”
此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一战定胜负,现在叶千落和易欢都在他们的手中,西雍城南宫羽被控制在城中,一切都好像太过于顺利了。
南宫邕从窗花一直看着乐宁的身影消失在洞门,正是因为一切都顺利了,他的心中总是有一丝的不安,但是他没有时间等待了。
“这次看似万无一失的事情,我的内心却从来没有这般的不安过,浅语,你说我们会赢吗?”
浅语没有说话,无论此战的输赢,对于她而言,都是输的。
南宫邕见浅语不说话,也陷入的沉默之中,只有空气静静的流动,南宫邕能够听到自己悬着的心跳。
屋中不住的传出轻咳的声音,南宫默推着轮椅在屋门口停住,问着身后紧跟着的医师,“大哥的病还有多少的时间?”
医师有些为难,因为南宫邕交代了他不许向任何的说起,现在南宫默问他,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这,默公子不必多问,天帝交代了不许向任何人说起。”
“你但说无妨,大哥不会怪罪与你的。”
“哎!”医师摇摇脑袋,长吁短叹道,“时日不足半月了。”
南宫默闻言,差点从轮椅上翻下来,全身若似一盆冰寒的冷水浇了下来,一个激颤,双手紧紧的握着轮椅的把手,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南宫默在门口缓了半晌,才平静了情绪,叮嘱了医师一声,“你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
两人进的屋去,南宫默一脸的悲痛立刻转为淡笑,“大哥,我来看你了。”
南宫邕看着进来的南宫默,笑得比哭还要难看,也没有揭穿他,而是转头道,“今日,就先不治疗了,你们都先先去吧,我和默公子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