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微微一笑:“既然是格杀勿论的买卖,为何没把我也杀了,难道没人要我的命?”
唐善清这么说骆吉文反倒是说:“有我在谁都拿不走蝉儿的命,除非是我死了!”
四目相视,唐善清淡淡一笑,不置一语。
原来她的命这么值钱!
唐善清安稳的在崇兴赌坊隐匿了几天,手痒跑出去玩了一会,公子银眼看着唐善清赢了一大票,忙着差人把唐善清叫了回来。
唐善清便为了这点事情十分的不愉快,摊了摊双手:“不过一点小钱,我也没出老千,你为什么把我叫回来?”
公子银不敢说的太多,只好说:“三小姐总赢,未免引起别人怀疑,属下当然知道三小姐没有出千,怕的是别人不知道。”
唐善清看了公子银两眼,不与他争辩,赌坊是零组织的,公子银是个什么角色唐善清很清楚,很多的事情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唐善清也不为难公子银,不让玩抓了几颗骰子一个人在屋子里玩,但她玩的时候倒是无意中听说一点事情。
聿王陆少卿好事将近。
唐善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陆少卿娶了唐青罗和唐青钰,她也就能解脱了。
“母亲,现在也只有您能帮我了。”萧氏的宁静斋里,唐青罗以泪洗面,萧氏心疼不已,看着女儿跪在地上求她,萧氏怎么还忍的下去心。
一咬牙心一横,萧氏也只能走一步险棋了。
“女儿啊,母亲也只能为你做这些了,成与不成也只有这一次了。”萧氏拍了拍女儿唐青罗的肩膀,起身从贵妃榻上起来,梳洗打扮准备进宫面圣。
萧氏早就准备着这一天了,她自小在宫里长大,承蒙太后仁慈,把她养在深宫里面,虽然太后早已不在人世,但还有当今皇上,她要是豁出去这张老脸去求皇上,想必皇上念在昔日一同玩耍的情分上,还是会给她一些面子的。
萧氏想到此处,梳洗打扮一番进宫面圣去了。
唐青罗把萧氏送到门外马车上面,看着马车一路朝着皇宫方向而去,走的远了,唐青罗转身回了顺平候府。
一边走一边寻思,那天在玉湖湖畔见到的事情。
一开始陆远堂叫了一声妹子,后来追去了船上,船上肯定是唐善清没错,她一直很相信自己,她是不会看错的。
已经走到了自己院落门口,唐青罗转身回来了,带上一行人朝着崇兴坊那边走去。
多少人都说在崇兴坊百花楼看见过唐善清的贴身丫鬟二丫,怎么忽然的就找不见了,她偏不信邪。
唐青罗准备一番,带上人去了崇兴坊那边,准备把唐善清抓回来。
到了崇兴坊又觉得她的身份尊贵,不合适到百花楼那种下贱地方去,站在崇兴坊的外面走来走去。
唐善清得知消息颇感好笑,这就好像有人偷了唐青罗的钱袋子,唐青罗明知道钱袋子就在那人身上,却就是拿不回去,岂不是笑死人了。
唐善清也没闲着,听说了这个消息便叫人去冲了唐青罗。
崇兴坊本来人就多,倾巢出动更为壮观,唐青罗堵在崇兴坊的进出要道,人潮一来把唐青罗给冲了,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开了,气的唐青罗没死过去,嫌丢人,忙着回了马车里面,生了一肚子的闷气回去。
马车到了顺平候府唐青罗从马车出来,刚出了马车两匹马好像受了惊吓一样,四蹄朝天嘶鸣起来,跟着便狂奔起来,吓得唐青罗紧紧抓着马车,回回不去,下下不来,到底给甩了下去,弄得人仰马翻,摔得好不狼狈。
怕人看见唐青罗也顾不上疼,慌慌张张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遮着脸跑回了顺平候府。
唐善清站在不远处笑了笑,还是那句话:”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说完唐善清转身要走,转身给面前的蓝衣人挡住去路,唐善清不禁一阵错愕,太大意了,身后来了一个人都没发现。
要是坏人,现在她连命都没了。
眼前的人目测身高一米九,蓝色的衣服,腰上别着一根玉箫,皮肤白皙,目光深邃有神,刀削斧凿面容,眉宇间透出英姿勃发之气。
此时正用那双眸子望着她,似是有些不爽她一声不响跑了出来,又似是在取笑她的顽劣。
唐善清不经意的摇了摇头,对骆吉文着实没有什么好说的,但他又着实是对她的胃口,也是说不上来的无奈。
此时的骆吉文对她而言,好比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骆吉文这次十分的安静,似乎是不爱说话,这两天也不在的关系,不知道什么重要事情,两天都没有回去崇兴赌坊,回去这一路两人便格外的安静。
一同回去,快到崇兴赌坊骆吉文问起唐善清这两天都在做些什么,唐善清便一一作答,回答完也到了崇兴赌坊的门前,骆吉文便问:“蝉儿不好奇我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