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唐善清的脸色骤然一冷,沿途要把水都备好,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公子银竟然在这种事情上面疏忽,也难怪唐善清生气。
“已经用完了,水确实备够了,但没有那么多的容器,人畜要用,首领也用了很多。”
公子银也想多储备一点水,但他们的容器有限,带不了那么多。
唐善清叫人出去,用被子把骆吉文裹紧,此时骆吉文全身都在颤抖,唐善清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除非?
唐善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除非是用她来给他降温,或许还能熬得过去,可这样——
唐善清犹豫再三还是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了,以防止万一,唐善清在马车里面说:“我要给你们首领运功疗伤,期间不得有人擅自闯入或是打扰,如果遇见埋伏你们一定要保护好马车,不给人进来打扰,否则我和你们首领都会走火入魔,后果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
“唐楼主请放心,我们一定竭尽所能保护好马车。”公子银虽然不清楚唐善清说的运功疗伤是怎么回事,但是潜意识里是要服从唐善清,首领伤了,首领既然最信任的人是唐善清,这时候他就只能听从唐善清的安排。
唐善清听到外面的声音放心里一些,此时也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剩下最后的一件唐善清觉得可脱可不脱,所以她就没脱,直接钻到了被子里面。
哪里知道她刚钻进被子里面,便被骆吉文烫的倒吸一口凉气,顿时有些后悔用这种方法给骆吉文降温。
而唐善清后悔的不是骆吉文身体太烫她受不了,唐善清是后悔没有想到,她一钻进被子里面,骆吉文便上来磨砂她!
一夜过去,唐善清腰酸背痛,天亮了骆吉文身上的温度才降下来,而她也已经身心疲惫了。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疼的要命。
不过唐善清摸了一把骆吉文的身体,现在已经没事了。
知道骆吉文没事唐善清才松了一口气,只要知道骆吉文没事,唐善清就能放心了。
因为太累,唐善清靠在骆吉文的怀里便睡了过去,等她睡着了,京骆吉文才睁开眼睛悠悠醒来,虽然是刚刚醒过来,做晚发生的事情他却一清二楚,特别是他一直亲吻她的时候,虽然有些意识模糊,但还记得一些事情,而她也是有过回应的。
对于骆吉文而言,没有什么时候比做晚更值得他回忆的了。
看她露在外面的香肩美肤,骆吉文抬起手拉了拉被子,而后闭上了眼睛。
马车一路挺近京城方向,两日后如期到达京城。
今日骆吉文的气色不错,唐善清喂了骆吉文一些吃的东西,刚刚放下外面的人便报告,说是还有一里多地就进入京城了。
听说京城这个词,唐善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一路的艰辛自是不必多说,他们能活着回来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不过他们一回来,某些人又要难过了。
聿王府后院唐青罗处
“王爷,真的不是我,我就是再容不下她,也不会坐这么愚蠢的事情,柳儿死了,王爷第一个要怀疑的就是我,我有什么好处,王爷,你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唐青罗此时头上裹着一块白布,脸色雪白,嘴唇也毫无血色,正跪在床上朝着一身怒火冲天的陆少卿说,陆少卿则是站在地上一脸的愤怒冷冰。
“不是你还会有谁,谁会这么大的胆子,别人不去行刺,偏偏要来行刺本王的一个侧妃,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就能骗过本王,你当本王是傻子了?”
陆少卿原本可以再容忍一点唐青罗的,但柳儿的死实在叫他气愤难平,陆少卿没想到,短短十几日的时间,他出去再回来柳儿已经香消玉损,甚至连尸首都没让他看上一眼,唐青罗这个毒妇,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陆少卿举起手掌打算一掌劈死唐青罗,方别急忙从身后拦住,在陆少卿耳旁劝了几句。
“王爷不可啊,王妃就算再不是王爷也不能动用私刑,何况王妃已经说过,此事与王妃无关,王妃此时也带病在床,王爷怎么舍得?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王爷和王妃虽然没有子嗣,但王爷与王妃成婚已一年,难道说还不及一个侧妃么?
王爷,侧妃没有了可以再续,王妃没有了,就遇不上了!”
方别一席话自然是另有目的,陆少卿此时也清醒了许多。
“哼!”陆少卿冷哼一声,甩了袖子走了,方别忙着朝着唐青罗说道:“王妃不要和王爷一般见识,王爷也是忧心府里的事情,一时糊涂。”
“哪里,我怎么会呢,多谢方先生了。”唐青罗躲过一劫还是心有余力的,但是要没有方别她说不定已经死了,唐青罗还是感激方别的。
方便没说话,退了出去。
等方别走了唐青罗轻哼一声,陆少卿,有你哭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