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痛不欲生换回一次重生,最后又要用刻骨铭心几点这一世的重生,是不是说,这就是天意,天意弄人,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结局,何必还要改变。
“你们胡国叫汗国?”唐善清饶有兴趣的问,兰则是说:“我们只有一个名字,汗国,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叫我们胡国。”
“或许是觉得你们和胡子有关吧。”唐善清转面看着兰,兰清俊的脸上一脸不解:“山贼匪寇?”
“是这样,因为我们在边关的百姓,经常被你们的官兵打家劫舍,你们的男人,不但抢走了我们的粮食,还把许多女人抢走,再也不还给我们,我们还听说你们将女人生下来的孩子,穿在竹子上面烤来吃掉,激烈的时候,还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分割,然后烤来吃,所以,胡人对你们而言,已经很仁慈了,如果是我,我会把你们定义为畜生!”
唐善清说着,兰的脸色白了白:“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在我们汗国,也有很善良的老百姓。
我们的百姓,也害怕打仗,也担心自己的女人被人偷走,抢走!”
“那只是以少数人,你们的人不喜欢读书,喜欢骑马射箭,没有女人的时候抢回去,没有食物的时候抢回去,这才是根本。”
“所以你不喜欢我们汗国的人?”兰看着唐善清,双眼的目光是失落的,可结果听见的却是另外一个答案。
“你是一个例外,毕竟你身体里面流着中原女人的血,而且我也相信你有一个知书达礼的好父亲。”
或许这才是根本原因,兰的性格才会这样吧。
人之初性本善,是后天的教养改变了一个人,绝非是一个种族!
兰站了一会,始终不发一言,目光深邃的盯着唐善清看,看的唐善清悠悠然的一声叹息,故土难离,他们来到这里,想必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老国王要离开这个世界,新国王没有一定的根基很难在国家立足,而大儿子虎视眈眈皇位,老国王出于无奈,只好把喜欢的儿子送到千里之外,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唐善清走了一会觉得累了,才和兰说:“回去休息吧,把伤养好。”
兰一路看着唐善清回去,这才转身回去自己的屋子里面,一夜过去,唐善清早上早早起来,陆远堂宣旨唐善清进宫,唐善清觉得进宫也没事可做,便直截了当拒绝了。
张公公忙着在唐善清的面前说好话,说是进宫是好事,嘴皮子磨破了,最后唐善清赏了两锭金元宝便算了事了。
张公公回去之后变跪在御书房里面,和陆远堂说唐善清身子不适,不能进宫见驾的事情。
“蝉儿病了?”陆远堂一听说唐善清病了,手里的毛笔放下,起身站了起来,绕过桌子从上方走了下来,张公公忙说:“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身体有些不是,偶感风寒,不爱动弹。
老奴看唐楼主那么不舒服,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回来复命了。”
张公公手心里面都是汗,比起懿德帝,陆远堂可是精明许多,毕竟懿德帝整日里只会修仙炼丹,陆远堂则不是,加上有个容皇后尽心辅佐,哪有不英明神武的道理。
不过这样也好,明君总比昏君庸君的好。
陆远堂在地上走了几步,双手背在身后,劲长的身体,一身明晃晃的龙袍,打远一看便觉得好看,近处就更不用说了。
陆远堂正站在御书房里冥思苦想,到底是唐善清不愿意前来,还是说敷衍才身体不适,门外月蓉已经带着人端着燕窝粥走到了门口。
“皇上,皇后求见!”门口小太监忙着禀告,陆远堂抬头看去,笑道:“朕说怎么饿了呢?原来是皇后要来了!”
“月蓉见过皇上。”月蓉带着春桃端着燕窝粥进来,微微福了福身子,陆远堂上前一手搀扶起月蓉:“皇后不必拘泥,我们是夫妻,不用如此。”
“哪里,如今你是皇上,国要有国法,家要有家规,宫中自然不能缺少了礼数。”月蓉此话说出,陆远堂神觉得有道理,不由得笑了笑,这才说:“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皇后无需这样多礼。”
“臣妾遵命!”月蓉福了福身子,还是很有规矩,陆远堂为之一愣,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反倒是闻到燕窝粥的味道,有些肚子饿了。
“你们都下去吧,朕和皇后说说话,顺便吃些东西。”陆远堂把人打发走,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之后给月蓉让出一个位置,示意月蓉也坐下,月蓉才坐下。
在陆远堂看来,两人既是夫妻,便可无话不谈。
月蓉也心里清楚,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是能得到陆远堂的厚爱也是此生有幸了,所以月蓉并不奢求其他了。
“臣妾谢皇上。”每次都是如此,陆远堂已经习惯,谢过之后便会坐下了。
月蓉坐下,便亲手端起燕窝粥喂陆远堂,起初这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月蓉亲手做了一点燕窝粥晚上给陆远堂送过来吃,陆远堂公务繁忙,根本没有时间吃,又不好拒绝月蓉,便说不如放一放,一会热了吃,月蓉便笑着说,哪有燕窝粥热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