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墙头草见风使舵的瑰兰听罢立刻站了起来,“右手护说的对,说的对,要说嫌疑,也是母主的嫌疑最大,我们冤枉,也许是母主气愤宁荣在药里下了毒,于是就半夜报复,然后找我们几个顶罪啊楼主”
“放屁!”唐善清蹭的站了起来,“我上哪去弄什么灵草蛇,我连老鼠都不敢抓,还抓蛇?!”
星奴依然含着冷笑,“我看月奴是装失忆罢了,曾经的你,什么不敢抓?我看人肉你都敢吃,别说抓蛇放蛇陷害人了,你最厉害的,看来还不是勾引男人,而是谋杀!”
唐善清现在恨不得自己能拥有这个身体上原本属于月奴的武功,下去和这个坏女人撕杀一场好了!打趴下算拉倒,她说的话要把她气疯了。
“都给我闭嘴!”一句话,顿时,整个大殿变的死一般的沉寂,四个哭成一团的随主也嘎然停止了啜泣的哭声。
骆吉文起身,打量了唐善清一翻,眼睛盯着那个已经六个月大的肚子,手轻轻的摸上去,“真的是你吗?”
唐善清冷冷的笑着,脸色苍白,她尽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告诉自己镇定,再镇定,她此刻说不出一句话,就只能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淡定,藏起心慌意乱。
骆吉文看着殿上所有的人,现在,他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走下殿,扫过一双双眼睛,手指也跟着滑过一张张脸蛋,每扫过一个随主的脸,就用沙哑的声音轻问,“是你吗?”
这种越来越轻,一片寂静,只有骆吉文声音的宫殿,更显的阴森肃穆的可怕,这沉寂的声音后好象隐藏着更大的爆发,谁也不知道骆吉文若从这平静中爆发,将是一场多么大的浩劫,一场杀戮,将风声水起!
片刻之后,骆吉文猛的掐上娇玉的脖子,声音缓慢,那力道,顺着手慢慢的向上移动,娇玉说不出半句话,脚逐渐的离地,脸色从苍白变的铁青,骆吉文轻声沙哑,“你竟敢下毒,想毒害母主?这就是后果。”
娇玉的腿腾空踢了几下,身体扭动奋力的挣扎,嘴里也用最后的气力挤出几个字,“不……不……不是我……不……”
没一会,娇玉的身体再没有丝毫的挣扎,眼睛布满血丝,那张玲珑的身躯,就如同一具空了壳的软皮囊,当骆吉文放开手,整个身体瘫在地上,再无一丝动静,那张曾经美的不可一世的傲慢冰霜的玉面此刻因为最后的窒息变的异常狰狞,五官挪位。
唐善清看着整个娇玉被杀的情景,不停的深呼吸,她真的害怕,浑身发冷,却冷汗直流,她担心这个疯狂的男人,揣摩不透心思的男人,那张冰冷的面具后,到底那张与世脱俗的英俊的脸,杀人时会是怎样的狰狞。
更担心的是,那双魔爪中的下一个冤魂,会不会就是自己?唐善清忽然觉得喘不过气,再镇定的她,在经历了重重陷害和杀戮后,再也经不起继续看杀人直播,眼眶就像漏水的容器,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出来。
殿下,只有星奴一直保持着微笑,那笑容冷的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杀戮,鲜血已经不能融化她的心,更不能震动她的心,那颗心在面对别人的死亡时如此的无动于衷,如何想象?那颗心竟以自己的生命爱着风破?这样的女人,到底拥有什么样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