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脸色变的异常难看,笑容尴尬,她没想到骆吉文竟能如此明目仗胆的当着她百般宠着这个女人,把她这个女皇竟丝毫没有放进眼里!
唐善清也被骆吉文的举动吓了一跳,无论如何,一君一臣,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像骆吉文这个牛X的臣子,竟不给女皇丝毫面子。
唐善清感觉的到,骆吉文是故意带她来刺激女皇,故意挑衅她的权利,呵,手握兵权的骆吉文,丝毫不把现在的女皇放在眼里了,唐善清心里有了数,女皇的政权,只是一种象征,一旦骆吉文利用明朝的兵权,利用自己的势力将暗月国的政权收于囊中,那么下一步则是联合暗月国反戈灭掉明朝,达到一统天下的目的。
“今天,是我明朝国的祭天拜神大典,举国同庆,来,干杯!”女皇举起手中的酒,面向殿下所有大臣。
此时,群臣双手举杯过头顶,齐声和道,“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惟独骆吉文,竟在其他臣子还在叩首膜拜女皇时,将手中酒一饮而下,嘶哑的声音打乱群臣的节奏,大喊一声,“谢女皇!”
所有人都被骆吉文的举动惊动,女皇竟丝毫没有动怒,保持着脸上冷傲的微笑,“将军今天可与往日不同,承欢我膝下的日子,怎么?一去不复返了吗?”
骆吉文仍自顾自的喝着酒,不时往唐善清的嘴里灌灌,仿佛没有听到女皇说话,两人就像各自对着空气做着自己的事,旁人就如同道具一般连呼吸都觉得多余。
“说来,将军是我最忠心的臣子,白天在朝里忙碌,晚上招之既来,挥之即去,你那挑唆人高兴的功夫实在了得,想起来甚是让人想念,各位大臣也都知道,一个男宠出身的将军,有今天不容易,你可要记住,是谁给了你今天。”女皇的声音若刚若柔,话里有话。
骆吉文微微一笑,那张妖孽般的俊容袭上一抹酒红,手杯轻转在手掌之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先皇死的惨,今日祭天,我们可要多敬先皇几杯酒。”
女皇的脸腾的变色,一会涨红一会青白。她看上的这个男人,这个侍宠而骄爬上头顶的男人,称霸朝权,当年与女皇合谋毒害了老皇帝扶女皇上位,而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开始堂而惶之明目张胆的拿此事当众臣之面威胁她?
骆吉文清楚的是,即便他曾经匍匐于这个女人的身下,即便他曾经用丢去自尊的方式讨好这个女人的欢心,而一切,只为了今天至高无上的权利,今天,他可以当这众人威胁和羞辱这个女人,这个明朝国最高权位的女人,他要看她还是否有种让他骆吉文匍匐于跨下索吻,是否还能将酒撒满全身让他骆吉文用柔舌亲食皮肤。
那是他人生最大的屈辱,讨回来,这才仅仅是开始,他的不屑,是对立的开始,是倒戈的前兆。
唐善清环顾四周,品着这即将窒息的环境,心里暗暗窃喜,呵,原来骆吉文,只是为了用自己来气这个女皇,女人的权利再大,也终究是女人,一但被一个男人谋上心,就注定了失去和失败。
此时,有臣子见气氛尴尬,轻轻招手,上来几个美女,琴声撩起,一臣子上前叩首,“辰为女皇精心准备了一场秀舞节目,请女皇和众臣子共赏。”
“嗯,牢烦大人了,赏。”
说罢,尴尬的气氛有所缓解,几个舞女个个标志,飞扬舞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