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宫群建筑也辉煌奢侈,但却空空如也,据说,是曾经的皇子夜陵的寝宫,但这个皇子突然莫名失踪,很多谣言说,是当时的公主天玉为登皇位害死了皇子夜陵,可这仅仅是一种谣言,没有人见到尸体,也没有人见过活着的夜陵,只知道在距登位仅仅三天的时间前,这个即将作拥天下的男人,一夜之间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远远的眺望,总觉得那坐宫苑有种亲切感,这感觉忽然温暖进心田,却找不到温暖的源头,只是周围的花香格外清甜,香的让人迷醉,一直顺着感官直入血液,如果可以,唐善清很想进去看一看。
不知是哪位大臣的家眷满脸堆笑的谄媚着,“陛下,今日艳阳高照,又是国度祭祀的大日子,又逢初春,百花盛开,这是盛世之兆啊。”
天玉嘴角微微上翘,一双凤眼架起无限瑰丽,冷笑,“你的意思是,我明朝国的盛世要靠着天上的灿烂阳光,地下的花鸟虫鱼,跟着四季的春夏秋冬兴亡衰败?”
臣眷听罢脸色骤变,马屁拍在马蹄子上,被天玉的一句话赌的哑口无言,扑通跪倒在地,“臣妾愚昧,请陛下责罚。”
“责罚?怎么罚?今天是个好日子,本来,我的心情很好,现在,却被你破坏了。”
“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该死?好啊,那你想怎么死?”
“求女皇饶命,饶命……”臣眷不停的求饶磕头。
“好,饶你可以,如果你能再把我逗开心,就放过你,如何?”天玉看着已经吓的面色青紫的臣眷蔑视的笑着。
“不……不知女皇如何才能露出欢颜?”臣眷战战兢兢的问道。
“看见了吗?”天玉指了指花园里的玫瑰,“这花儿有含苞待放的,有吐露香珠的,有含羞未熟的,我指哪朵,你若能猜出它有几瓣,不多不少,就饶了你。”
臣眷听罢,急的双腿发软,一切只能听天由命,阳光照在脸上,刚刚还灿烂的笑容顷刻几句话间便成了一脸的绝望。
唐善清也在后面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女人如果想至人于死地,你的每句话就是自己嘴里的一把刀,成为杀死自己的匕首,而这张嘴却成了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