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忽然有点感动,她的确太奋青了,看到别人受欺负,听到别人数落自己就受不了,可这宫里谁又没有背景呢?她唐善清的背景在哪里?就凭皇上曾经还是王爷时喜欢过她?就凭皇上一直嫉恨她的背叛?还是凭她曾经是先帝的美人?
她到底要什么呢?唐善清陷入沉思,她想,如果骆吉文能回来找她,她会不会跟他走?她走了,突境怎么办?她嘲笑自己,好变态的思想,被骆吉文控制的时候想念丰王,现在终于回来了,却日思夜念着那个妖孽的男人,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唐善清开始胡思乱想,脑袋里的思绪飘啊飘,想象一,如果做了皇后,她一定要做个强势的女人,每天拿个平底锅拍当今圣上的脑袋,那她多牛X,最好把他拍傻了,自己当个女皇什么的,以后要是穿越回现代,也好吹吹牛,每天插着腰对着皇帝大喊,“喵了个眯的,你给我出去抓羊!!!!!”
想象二,和骆吉文私奔,在一个鸟语花香的世外桃园,骆吉文忙的像个小媳妇似的,早上起来做饭洗衣服,还要一边哼着歌给她唐善清听,晚上给她洗脚按摩,每天要听她鞭策,她想打就揍他一顿,不想打就恩哼一下,每天过着*****舒适的生活~最好也准备一个平底锅用来拍骆吉文。
忽听一声尖叫,“啊~~~~~~~~”
唐善清抹了抹口水,从想象里回过神,郁闷的眨吧眨吧眼睛,出什么事了?叫这么凄惨?
蔓香话一出口,呜哇的一声,一群人哭了,这话大概已经徘徊在她们心里很久,但是还幻想着自己在做梦,幻想着还有解救的办法,顷刻间,像发了大水一样的哭海,唐善清郁闷了,前几日巧心不明原因的死了,也没见谁伤心成这样。
唐善清上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绣品,摸了摸被烧处的痕迹,眼睛扫过众人,此时与她一样淡定的还有心缘,蔓香以及高傲的赵靖儿。
唐善清暗暗的想,是谁干的?心缘提出刺绣彼岸花,为的是让我们这组胜出,应该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赵靖儿自视清高,这样下三滥的小动作一定不会做,再说,烧了刺绣对她也没什么好处,蔓香呢?应属于顺其生死,对名对利无所征图的人了吧。
唐善清清了清嗓子说道,“都别哭了,这事儿,就三个可能,第一,非故意性,此人碰倒了蜡烛,正好烧到了刺绣,怕被责备,到现在不敢承认。第二,故意性,有人不想继续选秀,又有什么原因无法退出,于是出此下策,达到出宫的目的,第三,其他两组的某一组人干的,烧了我们的,就少了一组竞争对手。”
沁兰首先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道,“听唐善清姐姐的,我们至少得先查出是谁干的,也好有理由和黎夫人解释,看这事情该怎么解决。”
心缘点点头,“我虽不如姐妹们聪慧,但看的出来,我们大家首先应该镇定,把事情查清楚,而不是在这里继续哭,哭是哭不出什么好结果的。”
唐善清继续说道,“我想,第二种和第三种可能性都相对小一些,我们中的女子大概没有人会自断生路,至于会不会是其他组的女子所为,这个可能也相对较小,冒这样的险如果为了保护自己的组,这是最下下策的手段,容易被发现,并且也容易留下证据和线索,刚刚大家都在吃晚饭,我们只要查一下那两组人里谁不在场,就立刻能猜出八九,这样漏洞百出的陷害方式,不会有人选。”
心缘看的唐善清,表示同意,“唐善清分析的对极了,我也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最大。”
此时,唐善清看着蔓香,她不是没怀疑过是蔓香故意做的这个事情,因为蔓香是唯一符合第二种可能性,有动机的人,在黎夫人的控制下,她不想进宫,不想争斗,有她在乎和爱着的人在等着她,但是此刻,唐善清在蔓香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异样,并且,蔓香和她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自己就是蔓香不在场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