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藩王顿时冷汗四起,愤怒道,“你想加害本王?本王怎会存这等心!”
骆吉文冷笑道,“藩王息怒,本将军只是就事论事,相信皇后离奇溺死,朝中所有人都会怀疑到您头上,但因为赵贵妃在相思阁忽然枉死,将所有人陷进了一团迷雾,您便被撇清了嫌疑,如果是您害皇后,那么绝对不会同时害死赵贵妃,我说的对吧?”
南藩王愤怒,“简直满口胡言,本王行的正坐的端,从未想过这等苟且之事!”
骆吉文看了一眼舜夕帝,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藩王没想过最好,即使想过,但没做,也无所谓,现在我来回答藩王刚刚的问题,为什么赵贵妃会死在艳贵妃的相思阁。”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看着骆吉文。
骆吉文不慌不忙,擦擦额头上的汗,继续说道,“艳贵妃直来直去的性格,让真正的凶手发现了一箭双雕的好办法,那就是杀死皇后之后,也能同时灭了赵皇妃这个心头之患,嫁祸本就与赵贵妃有冲突的艳贵妃,是最好的办法,既然会武功能顺利杀了皇后,那么,将赵贵妃引到相思阁杀死,又怎么会是难事?皇后死,赵贵妃死,艳贵妃获罪,那么凶手就坐等鱼瓮之利了不是吗?!”
众人听罢一片感叹声,本还是一脑袋糨糊的众人,听了骆吉文的解释和揣测,顿时有拨开迷雾的感觉。
舜夕帝看着骆吉文,满意的笑了笑,这是多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骆吉文笑笑,回应道,“徐大学士所言及是,要为一个人洗脱罪名,还是要人证物证俱全才是。”
说罢骆吉文上前,“皇上,臣要请奶娘上殿询问。”
舜夕帝语气温和而平缓,“准奏。”
骆吉文的眼睛扫过一旁的徐庆途说道,“徐大学士,是不是没想到,我骆吉文竟然能从您的俯中把奶娘给带回来?”
徐庆途的脸色骤变,额头不禁渗出冷汗,赶忙跪向舜夕帝,“请皇上明鉴,臣不知此事,臣从未将奶娘羁押在俯中。”
舜夕帝虚起眼睛,看着殿下的大学士,再看看骆吉文,说道,“带小皇子的奶娘上殿,朕今天,还真是看了一场好戏。”
少顷,赵臣毅带着奶娘上殿,女子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遍体鳞伤,一脸的胆怯。
骆吉文上前问道,“你就是小皇子突境的奶娘?”
女子答,“正是。”
骆吉文继续问道,“是谁将你打成这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