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愣了愣,问道:“他想要什么?”
宇文西建没有回答,目光却落在那个白玉雕花的盒子上。
唐善清也随即明白了什么,心下暗恨骆吉文是个小人。
他倒是相信他们这群人呢!
要知道他与唐善清接触的并不多,也不知道她懂得巧簧之术。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等了。
翌日一早,唐善清早早的就醒了,昨晚她都在调理内息,摔下来震伤的五脏六腑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
叶寒天看着她恢复的如此之快,都忍不住咂舌:“简直跟野草一样生命力顽强。”他就是忍不住要嘲讽唐善清。
没办法,他不喜欢唐善清,特别是看到宇文西建对唐善清越来越在意的样子。
唐善清没理他,接过唐玄岂早起去找的野果子,吃了一些,两天没进食,此时的野果子虽然酸涩难吃,但在唐善清眼里也算是珍馐了。
她这一生经历坡多,眼下这些根本不算什么,至少还有野果吃。
所以,她吃的很认真,面上的表情也很随意,似乎不是在吃一个果子,而是在唐府的花厅里坐着吃午饭,竟然吃得十分优雅,十分从容。
看着唐善清,宇文西建的表情变化了几下,才顺手递给她一些水,笑道:“若是别人看到你这幅模样,万不能想到这是一位太师府千金的。”
唐善清不以为然,道:“在太师府是生活,在这里是生存,一个是追求舒服,一个是追求存活,能一样吗?”
宇文西建倒是很认同她的话,捡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涩的他舌头发麻,但是见唐善清吃的仔细,他也只能跟着吃了。
尽管肚子饿,唐善清还会是只吃了两个就停下了,补够了糖分和水分,再多无益。
就着宇文西建递给她的水漱了漱口,唐善清问道:“那个白玉盒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其实想打开的,不过宇文没有同意。
她也有好奇心,不过也明折,好奇心害死猫,就没有动手。
宇文西建被果子涩的皱起眉,他倒是很佩服唐善清了,能吃的那么闲适,忙说道:“时机未到罢了,等到了一定的时机,自然会打开让你看看的。”
唐善清撇撇嘴:“那么神秘,不过是一个玄簧锁,只要一根绣花针就能搞定。”
一旁的唐玄夜和唐玄岂都深深看了唐善清一眼,从前的唐善清也喜欢绣花针的,却是绣得一手绝美的绣品。
在整个皇城,无人能及。
唐展清从小就偏重于唐善清的女红和琴棋诗画,她的三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是武者,偏偏唐善清沾上一点都不行。
似乎唐展清有意如此,将唐善清保护的很好。
叶寒天也痴笑了一下:“女人就是女人,走到哪里都不忘了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