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那个女人对自己够狠够黑,自己也一一回报她了,她的脸已经毁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才最痛苦的吧。
接下来的两日,砍柴人和他黑胖的妻子着实忙碌了。
清扫房间,拆洗被褥以及那些旧衣,又趁着太阳正好,把棉被等物全部晒过,又割艾草熏了,去掉潮气异味。
还入山打了头狍子几只野鸡回来。
他们冲着金叶子,也要尽全力的。
那黑胖的妇人每日都会给唐善清擦洗身体,尽心尽力,也不多问什么,倒也是聪明人。
对唐善清和骆吉文两个人简直就像是伺候祖宗,更没有半点疑心。
骆吉文的伤口找了村庄里的老人,给上了一些伤药,加上他本身体质就好,渐渐不再发烧,人也精神了一些。
只是不似从前那般气质非凡,毕竟这伤口太深了。
而被封了死穴的唐善清整个人躺在那里,凑和着被人伺候吃了两天,其实对于吃她倒是不介意,她只是怕自己吃喝太多,上厕所麻烦,黑胖的妇人还有自己的农活要做,总不能时刻盯着她。
而她打死是不会用骆吉文的。
见她吃的少,几乎不怎么喝水,骆吉文也明白,咳了一声道:“我现在身上的伤太重,即便是想帮你解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于骆吉文这解释,唐善清也没有接话,她只是不悦,不想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说什么也没用,眼下就只能这么办。
这种日子真让她无法承受,却又无能为力做什么。
她的日子过的不好,宇文西建等人在白虎关的日子过的更不好,毕竟亲眼看着唐善清被骆吉文带走,这让他心口闷着一口恶气无法消散。
宇文西建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整个人都有些精神不震,只感觉头疼欲裂,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额头。
“宇文你没事吧?”一旁的叶寒天看着他,满是担忧,也满脸无奈。
宇文西建,没有动,只是眉头越皱越深:“本王没事,你接着说。”
“探子沿着那条河床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就连附近的城镇也都查过,却都毫无线索……”叶寒天的声音越压越低,他何偿不明白宇文西建的想法。
这几日他也看到宇文西建茶饭不思的样子,劝说也无用。
“毫无线索?”宇文西建冷笑一声,手掌一挥,桌上的茶杯便重重的落在了叶寒天的脚下,碎了一地:“那本王要那些探子有什么用?”
惊了一下,叶寒天看了看地上的茶杯碎片,叹了口气,道:“骆吉文是何等聪明的人,他若是有意躲着我们,那些探子想找也找不到。”
要知道宇文西建并不是一个喜欢情绪外露的人,可是此时唐善清在他眼前被骆吉文带走已经三天三夜了,他实在是沉不住气了,照着骆吉文对唐家的恨意,他着实有些担心。
毕竟骆吉文对唐家的恩怨,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深吸了口气,宇文西建冷静下来,冷声道:“你不用替他们开脱,本王再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若是明日还找不到线索,就全都派去魔窟不要再回来了。”
听此话叶寒天心中一震,面色一凛,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魔窟魔窟,顾名思义,那是魔鬼才会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