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苗云理相比,宇文西建才是良人。
一时间无言以对,唐展清皱着眉仔细打量了一番宇文西建,良久,叹道:“清儿一直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最疼爱的孩子,家中之事也难免连累她,让她原本应该无忧的生活被打破,被迫吃了太多苦,或许是我思虑过多,但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只想让自己的女儿过的无忧,不知道宇文王爷可否做到这点。”
这也不是什么高要求,更不是强人所难。
宇文西建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冲唐展清和唐夫人施了一礼,笑道:“唐太师和唐夫人在上,他日若我宇文西建对不住唐善清,自会前来负荆请罪,任凭二位处置。”
说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唐展清一直紧皱的眉头也不由松开了一些,只是却依旧端着架子道:“唐家虽然败落,但是礼数却是不能丢的,三煤六聘却不能少。”
这个时候说什么,宇文西建都会答应的,唐善清在他心中的地位绝对是无人能比的。
这一路走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厚,从最初的互相利用,到后来的互相试探,现在,他们真的是互相爱慕。
宇文西建此时欢喜的不行,但是又不好再唐展清和唐夫人面前表现出来,强压着喜悦,正色道:“待到回皇都,本王自会来下聘。”
到了现在,唐善清也知道唐展清夫妇对宇文西建没什么意见了,也算高兴,结果刚露出一点笑,唐夫人的眼睛就扫了过来,她不得不憋了回去。
又听唐展清嘱咐了几句,唐善清和宇文西建才各自回房。
看着他们出去,唐夫人才有些担忧的看向唐展清:“如今清儿的性子大变,也不知是好是坏,这个****也是,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霸道,若是日后他对清儿不好……”
唐展清虽然也有些担忧,但毕竟为官作宰多年,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道:“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眼看咱们唐家被皇帝忌惮,怕是短时间内离不开这白虎关,凝丫头又与镇南王世子退了婚,她孤身一人留在皇都,背后没有家世,怕是要吃更多苦,如今宇文西建对清儿上心,连先皇御赐的凤纹玉珏都给了清儿,可见真心,若是清儿与他订了亲,有宇文王府这个靠山,也不会吃太多苦。”
其实他更是暗恨镇南王,不过不能在唐夫人面前说什么,免得让她更担心。
唐夫人听到唐展清这般分析,心中也松了口气。
忽而又想起什么,道:“清儿的身份特殊,也只希望暂时不要有太多人知晓,否则又要大乱。”
唐展清叹了口气,上前揽住唐夫人,道:“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眼下夫人无需太多为他们操劳,倒是你的身子,自打来到这白虎关就一直不好,说到底都是为夫连累了你。”
面色柔和的唐夫人摇摇头:“夫君且不要这么说,夫妻本就是同甘共苦,何来连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