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反正他死了我也不会伤心。”龙痕冷漠开口,那双眼睛又阖上了,
不管他他就会死吗?善清想法一出,立刻被她自己否定了。
“婆婆妈妈!”龙痕开口,这个女人要是再这么拖下去,床上的人可就撑不住了。
思及此,龙痕忽然起身道:“在被你拖死前还是让我一掌结果了他,免得你再这么犹豫下去。”说着径直朝着床榻走来。
“不行!”善清伸手拦住来人。
“行不行你说了不算。”龙痕伸手把善清拉到一旁,挥掌向着床上击去。
“呃……”龙痕还没来得及打在骆吉文身上,身子便晃晃悠悠倒了下去。善清收了手,把他拖到一旁。
接着翻找起桌子上的瓶子罐子,片刻功夫,拿出一个水绿色的瓷瓶来,拔了塞子倒在手里两粒药丸,自己先吃了一颗,过了一会儿才把另一颗放到了骆吉文嘴里。
龙痕眼睛半睁半闭,看着善清忙碌的身影,暗自祷告骆吉文可要挺住,自己就暂且躺在地上凉快一会儿吧。
咸昀,骆吉文两人重伤昏迷,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骆吉文怎么跑到龙痕怀中了呢?这是善清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或许只有等到三人醒来,才能一探究竟。
某一个回头瞬间,善清发现龙痕悠哉地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再回头又是原先的样子,她猜想自己可能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凌晨将近,善清终于松了口气,趴在床边睡着了。
龙痕起身点了善清的睡穴,这样一来既不能偷听也能睡个好觉。
骆吉文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来,被烛光晃了晃眼睛。
“你没被她折腾得晕过去?”龙痕诧异道。
骆吉文一边起身一边理了理衣服,说道:“死不了。”
“这女人起码在你身上扎了二三十针吧!你还真能忍。”龙痕一想善清一次次举针刺下的场景就不寒而栗。
“你不说话……”骆吉文抱起沉睡的善清开口道。
“没人当我是哑巴。”龙痕吐了吐舌头:“下一步怎么办?”
“近日多出来的四个人查清楚了?”骆吉文把善清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卸了发钗。
“你对她真好。”龙痕满是羡慕。
“答非所问,要转移话题吗?”骆吉文将善清安置妥当,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水,是凉的,善清忙了这一大阵一口水也顾不得上喝。
“他们背景可复杂了。”龙痕坐在另一边,夸张地说道。
“说真的,你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龙痕又想转移话题。
“那我明日告诉师父,让他叫你回去。”骆吉文皮笑肉不笑,明刀暗箭齐发,龙痕招架不住,举手投降。
“那个百里迟,和赢战,其实就是坞石国派来的奸细。”龙痕道。
“哦――他们有什么动作?”骆吉文起身来,踱着步子。
“他们两个看似为西塞城四处奔走,实则意在挑拨离间。”龙痕轻笑。
“他们是那个国师派来的?”骆吉文再问。
“不,跟国师,太子都无关系,你再猜。”龙痕想试试骆吉文的脑袋,看他能不能猜出来。
“我知道了,原来是有人想在她旧情人的地盘挑事,好引起旧情人的注意。”骆吉文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
“算你蒙对了。”龙痕不太满意他这么快就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