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聂晓梦使起吃奶的力气将他扛上楼后,把他扔在了床上,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在地上,胃翻腾着,赶紧跑出去吐了。
聂晓梦头昏脑涨的吐完回来,整个人就意识浅薄的走到了床边,看也没看倒下睡着了。
次日。
白霖头疼得睁开眼,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竟然想不起来了。他下意识扭过头一看,脸色瞬间变了。
“啊!”房间里,传来男子的叫喊。
“吵什么吵啊,哎哟我的头…好疼。”聂晓梦坐起身揉着脑袋,抬起头就看到白霖受惊似的挪到墙角里瞪着她。
聂晓梦先是一懵,再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抱住自己,很平静又肯定的解释道;“昨晚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你断片了,我也断片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儿就把你带回来了。”
白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那还得了。可想了想,毕竟女子的名节很重要,白霖摊上这么一件事,他倒霉,他认了。
“那个,聂姑娘,昨晚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我想我…会对你负责的。”
“噢。”聂晓梦很淡定。
“我…我先走了。”白霖哪还敢呆下去啊,匆匆翻身下床,连正门都不走而是从窗口溜走了。
书房。
“白霖昨夜没回来?”骆吉文抬起眸问着老管家,老管家摇头,直言并没有见到白霖,他让老管家退下后,唐善清就走进来了。
唐善清来到桌旁继续把没算完的帐算完,骆吉文的视线落在了唐善清的发饰上,蹙着眉淡淡道;“本王送的那支簪子,瑶儿不喜欢?”
“不是啊,我很喜欢。”唐善清转头看着他,明媚一笑,当看到骆吉文深邃的眼眸里多了一抹柔情时,她便转移了视线,缓缓道;“谢谢你。”
“本王不接受。”
“为什…唔。”唐善清转过头就吻上了骆吉文凑过来的唇,她身体一怔,他这次的吻就好像是带有惩罚性的掠夺,恨不得把她啃进肚子。
良久,骆吉文放开她,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你是本王的女人,对本王用这谢字,实在让本王不爽。”
唐善清撇了撇嘴,说;“你送给我簪子,我道谢都有错嘛。”
“有,太生疏,本王不喜欢。”他口气有些霸道。
“哪有这样的道理。”她嘀咕着,可眼神却不敢看他。
“本王说的话就是道理。”
“王爷,属下…来晚了。”白霖急匆匆推门而进,却见骆吉文与唐善清深情对视着,这下他可尴尬了。唐善清红着脸好好坐直身子,继续低头算账,都怪骆吉文这混蛋撩她。
“昨夜你去了哪?”
“诶?你一整夜没回来?”
听骆吉文这么一问,唐善清立马抬起头,惊讶着,仔细一看,白霖这货真的没换衣服,他果然一夜未归。
白霖顿时慌了,解释道;“王爷,王妃,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属下…属下昨晚喝多了,再外面睡了一宿。”
“喝多了?跟谁?晓梦吗?”唐善清一副不刨根问底不罢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