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表演时的配合便让他隐隐的不爽。
破阵园那次她二人在场上表演时他尚未有什么感觉,今夜只觉胸中闷胀,恨不得将她拥住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萧冉是他的。
他二人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
那种感觉一直将他折磨到两人在场上一起奋力御箭,一左一右,那种默契再一次展现在他的面前。
虽然她说过她与花夜香只是朋友关系,可他还是十分的不悦。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了,一听花夜香不去治伤,她便立即提出要帮他止痛治疗,花夜香也不曾拒绝。
二人便在他面前一言一语的说起了一些他听不懂,不知道的话。
他想大抵是她在军中时发生过的一些事情,想到此他更加不悦了。
他讨厌她对他有秘密,况且还是她和花夜香之间的事情。
他感觉的出唐清柔对花夜香是不同的,他却不知道那种不同从何处来的,到了什么程度。
还有他那父皇,竟然公然派人刺杀她,这一切都让他很生气。
有一种无法掌控之感,他也承认他嫉妒了。
他嫉妒与她站在台上的是花夜香。
他嫉妒那些不明所以的人说他二人郎才女貌。
他嫉妒她与花夜香那些只属于她二人的默契与往事。
他骆吉文的心很大,大到能装下整个天下,可他心也很小,小到会患得患失心生嫉妒。
“今夜均是形势所迫,不要生气了”
唐清柔伸手拥住了骆吉文,将头靠近了他的怀中,感受着他胸腔里的鼓动,轻声道歉。
何事她连哄人都学会了,原来喜欢与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高高在上的豫王学会了嫉妒,孤傲冷漠的萧冉学会了哄人。
“以后离花夜香远一点”
他没有提起两人之间那些让他抓狂的默契,那是他豫王的骄傲与自尊,他怕他问了出来,怀里的丫头会笑话他。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唐清柔将他抱的更紧了些,语气里带着笑意。身子却被骆吉文一把抱起,他不说话,却往床榻边走去。
唐清柔借着屋外照进房中的隐隐月光,看着骆吉文好看的轮廓分明的下巴,闻着他怀中的清香,心底忽然涌起了一阵紧张。
骆吉文不会是要……..
“你怎么了,为何突然紧张了起来”
骆吉文感受到怀中人身子的僵硬,不解的问了出口。
“无事,房内太黑了,怕你将我摔了”
她虽说的平和,却明显有一些堂皇。
“呵呵”
暗夜里骆吉文却轻轻笑了起来,完全没了适才的冷凝,带上了惯常的痞气和风流。
唐清柔想大抵他想调戏自己的时候就会那样笑,又或者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正在嘲笑自己呢。
“你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