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免税和赐封之事是两道圣旨吧!”冬暖不确定的问道。
“没错,是两道圣旨,你们即可去办。”白楚恒淡淡回答了她,转身走回床边。
听此,二人立刻便出去办此事,这连下两道圣旨可是大事,不能出半点差错。
“你为何如此着急,皇儿才出生就下旨又立太子又封王的。”北楚倾颜皱眉不解询问道。
“哎~我这是怕他们长大以后会因皇位兄弟相残,所以早早变定下此事,让自小他们明白自己的责任所在。”来到床边,白楚恒叹息一声道。
听此,北楚倾颜也叹息了一声,“天下之大,唯一可怕的便是生在地上家,如今只能祝愿他兄弟二人能情同手足,莫要被权利地位而蒙蔽了双眼。”
“所以,你要好生教导他们,让他们从小便明白这个道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楚恒接过了她的话说,心中担忧却不减。必竟权利这种东西最容易迷人心智。
“呵呵~”北楚倾颜不禁轻笑了两声。
“颜颜,笑声什么,我这样很好笑吗?白楚恒将他扶着坐了起来,手上拿着毛巾小心仔细的为她洗脸,擦了脖子。
“白楚恒,我在想上辈子我北楚倾颜肯定是修了不少的福报,今生何德何能能你如此照顾。”北楚倾颜依赖的靠近了他的怀里,舍不得起来。
“颜颜,上辈子修了福分的应该是我,今生能遇你是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白楚恒注视着她,十指与她相扣说的认真,眼中盛的满是对面前女子柔情。
宫外街道上一辆使往翰林学士府的马车里,骆吉文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对面远离与唐善清的位子上。
应该说,不是他不愿意靠近唐善清而是这个女人在刻意逼他。
一上马车见他在她的床边坐下,唐善清就刻意抱着孩子慢慢与他挪动距离,直到越挪越远挪到对面她才听到。
见到她的举动,骆吉文的脸色都是黑的,黑成了锅底色。
以前这个女人可是巴不得粘到他身上去,从来没想今天这样。
难不成她心里真看上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才刻意逼着他。
“休书呢!”
骆吉文冷漠的声音头一次打破了车厢里一直以来的寂静。
“被我……被我……”
听到他的问话,唐善清整的身体不禁一颤,悄悄抬起了头害怕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结结巴巴的半点说出来话来。
见她如此,骆吉文有些不耐烦,“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