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文冷冷的撇了一眼何莹,一脸无奈的表情,心想道:这都哪跟哪啊?自己何时变成火爆狂魔了?
不过何莹如此的解释倒是让骆吉文刚刚醋意缓和了许多。她方才的那番话也是些道理,唐善清如若不是为了自己,又怎会前来相助?更何况众太医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她一个小小的司药,给使者看病有何差错是定会惹祸上身的。
唐善清走到骆吉文面前低头行了个礼:“殿下,我来此处不无要事,嗯……既然使者大人已大碍,那打扰了……”
唐善清说完有些不悦的转身要离开。
突然她的胳膊被什么拉住了。
她转头看了看,却发现骆吉文已经站起身,一直手用力的攥紧她的胳膊,他一脸不舍略带着一丝懊悔。
“殿下……还有何事?”唐善清口气中带着埋怨。
骆吉文长叹了一声:“说吧!他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骆吉文伸手指了指床上的男子。
唐善清心生的怨气也没有了刚才那般强烈,她顿了顿便答复道:“如果我的没猜错的话,他的病情很有可能是饮酒过量引起的并发性心脏病。也就是说他的心疾是饮酒过度造成的。”
“什么?饮酒过度?”何莹惊讶的大呼。
“嘶……”骆吉文锁紧眉头,面色幽沉。
他放开唐善清手,一只手杵着下巴来回的走动着。
“皇兄,乌孙王子昨晚的晚宴是你招待的吗?”何莹上前询问。
“卓卡是不饮酒的……”骆吉文低声慢语回复道。他说着转过身低头沉思道。
“那……那么皇兄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他不饮酒的事喽?”何莹询问道。
骆吉文点点头:“嗯,我自认识他以来他从不饮酒,但我并不知他有心疾之症。一直以来误认为他不圣酒力罢了,也并无在意。”
何莹喳了下嘴巴:“这就奇怪了,如果这样说来,他定是知道自己的病情的,也很是谨慎,可怎会出现此事呢?”
“很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别人故意要他死!”唐善清一语道破。
骆吉文冷静淡定的看着唐善清挑了下眉。瞬间嘴角又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唐善清被骆吉文火热的目光震慑到了,她的脸颊瞬间燃的绯红。
唐善清立刻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站在一旁的何莹看到两人如此含情脉脉的神情,心生怨道:“这两人也真是够了,这个时候还您侬我侬忒煞情多呢?”
骆吉文脸色暗沉,冷冷的目光中透着凄冷。他仔细的回忆着:“昨晚我本是和卓卡约好晚宴,可是父皇召见商量国事,我昨晚未曾赴宴。但我吩咐了食善房细心招待卓卡不得怠慢。”
“如此说来皇兄你昨晚并未和他一起用餐。”何莹断言。
骆吉文点点头。
“那这就奇怪了,背后之人会是谁呢?”何莹一脸疑惑。
唐善清叹息了一声转身看向床上昏迷中的乌孙王子:“此事只能等乌孙王子醒来后再细细询问了。”
“可是,看他这般莫样想要醒来恐怕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吧?”何莹也转头看向男子。
“他现在还在发高烧,只要度过今晚高烧退下就无大碍了。”唐善清断言道。
“那他今晚岂不是还未脱离危险?”何莹询问。
唐善清点点头:“我今晚守在这看护王子。”
“我陪你!”何莹握住唐善清的手。
唐善清笑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