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唐善清姑娘,你的东西掉了。”希图弯腰捡起地上的物件,拿在手里仔细反复的看了一番。
唐善清转身,空洞的目光等待着希图把物件还给她。
希图拿着物件微微皱起了眉:“嘶……,姑娘,这个玉佩可是你的?”
唐善清冷漠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希图手中的玉佩,点点头。
“嘶……,怎么和殿下丢了的那件玉佩如此一样?”希图不停的仔细反复的看着。
唐善清目光突然一闪,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说什么?”
“哦?不知姑娘这件玉佩是从何处来?”希图疑惑的询问。
“一个故人赠送。”
“嘶!说来也是怪了,这件玉佩和殿下几年前丢失的那件玉佩如出一辙。当时,殿下还命人找了好久也未曾找寻到。可如今我这玉佩和殿下的玉佩实为相似。叫不知道,还以为是殿下的呢!喏~”希图说着便把玉佩送还到了唐善清的手中。
唐善清瞠目结舌,傻傻的捧着玉佩,便看着玉佩哭了起来。
“唉?唐善清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希图一脸紧张。
骆吉文轻声哼了一声。
亚奇无奈的摇摇头便走了出去。
片刻后,希图急急忙忙走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走到他面前:“殿下!属下来迟,请殿下责罚。”
骆吉文放来手,抬起头,冷冷的瞟一眼。未曾给他任何回应。
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喝药后撇了撇嘴。立刻拿起桌上的蜜饯,放在眼前冷冷的笑了一声。
从来不曾吃过药的人,如今也喝起了这苦涩之物,这说来还要败那个绝情的女子所赐啊?
自己为了她可以豁出性命去救她,而她呢?却心里想的确实别的男人?
这让他置于何地?她又把自己放在了何等的位置?
想想自己的痴傻,便心里酸楚的很。
为这样一个女子豁出性命也是傻的可怜至极。
骆吉文拿着手中的蜜饯,冷冷的笑了一声:“希图?”
“属下在!”
“本王问你?当你豁出性命救的人,你却发现她心里并非有你?你会怎样做?”
希图一脸茫然,可瞬间又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很明显指的是唐善清姑娘。
“殿下!您确定您所见到的是真相吗?或许有时候自己是被真相所迷惑了呢?有时候眼见也并非为实。”希图如实回答。
骆吉文把手中的蜜饯又扔回了盘里眉头皱起。
希图见骆吉文心生烦闷:“殿下!东西已经交给唐善清姑娘了。”
骆吉文冷眼一扫,未曾应声。
希图又继续说道:“殿下,今日属下有一事觉得有些奇怪。”
“何事?”骆吉文冷冷的询问。
“今日属下去见唐善清姑娘时,见唐善清姑娘无意间掉了一样物件在地,属下便随手捡起。却无意见发现那物件和几年前殿下丢的那块未曾找寻到的玉佩实属相似。几乎是如出一辙。”希图一一把事情说来。
骆吉文眉头紧皱,一脸阴暗深沉的看着希图。
“讲!”骆吉文的性子有些安耐不住了。
冷冷的扔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