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反应迟钝得低头看了一眼身前,登时粉脸飘红,忙用披风将自己包裹起来,在心里暗暗腹诽道:难怪昨晚一定要我脱外衣,原来如此,骆柔你这个大色狼!
待众人离去,骆柔回头见唐善清一脸恼怒,好心情得勾着嘴角,问道:“爱妃还不起床穿衣吗?是不是想再让本王多看一会?要不要......本王帮你穿啊?”
他故意将后半句的尾音拉长,言语间尽是意味,听得唐善清又羞又恼,她一把扯掉身上的披风,嗔道:“不用劳烦你!我自己来。”
看着唐善清嘟囔着嘴,骆柔好心情得说:“爱妃穿着这丝绸里衣甚是好看,待从楚国回来,本王再差人给爱妃缝制几套。”
唐善清快手快脚得穿好外衣,从床铺下来,没好气得谢道:“多谢王爷挂心了!”
用完早膳过后,众人便开始着手将营帐都拆卸下来,大多数的营帐早早得就被收拾好,只剩下几个主子的还没有动,人多好做事,众人合力,没用多少时间,便已将几个营帐收好,用马车扎得稳稳当当,继续向南出发。
连下了几天雪,今天倒是难得的晴朗起来,阳光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骆柔和唐善清刚上车,骆吉文就跟着后面掀起车帘猫了进来,手里抱着唐善清苦苦寻找的大氅。
他笑意盈盈得叫了声:“王妃嫂子早啊!”
嘴里喊着嫂子,就一屁股坐到了她旁边,将手里的大氅递过去:“这是嫂子的吧。”
唐善清惊喜万分,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伸手接了过去,开心道:“是啊,昨晚害得我好找啊,怎么会在你那儿?”
骆吉文看了看坐在对面一脸冷漠的骆柔,不以为然,一如往常般玩笑道:“昨晚嫂子寻它,而我在寻嫂子,在一处营帐门口见它孤单得挂在哪里吹冷风,我怕它冷,就先把它带回营帐里,后来原想还给嫂子的,但是实在舍不得,就留它过了一夜,嫂子不会介意吧?”
骆吉文昨夜抱着大氅去营帐找她,正好碰见骆柔抱着她回营地,见骆柔用身上的披风将她裹得严实,只好又原封不动得拿了回来。
唐善清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说这是什么话?我能不介意吗?我可是吹了一夜的冷风!”
这人总是没个正经的时候,老是喜欢说这些玩笑话,想到自己昨夜要不是因为没有这大氅,也不至于和骆柔发生那么多事情,真不知道该怪他还是该谢他。
说着,将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套上大氅,还是大氅好啊!
早上起来的时候,骆柔将身上的披风摘了给她围上,比她高出一半的披风挂在身上,比大氅还累赘,原本还嫌,但经过昨夜寒风一吹,加之今早起来太阳明晃晃得一照,地上的雪都开始化了,气温比起昨天还更低,唐善清才想起大氅的好来。
此刻直抱着磨蹭起来,无比的惬意。
骆吉文佯笑着连连道歉:“是我不对,我的错,竟只顾着自己贪好玩,没想到嫂子还吹着冷风。”
骆柔看着他的一脸欠揍的表情,冷冷得说道:“你还要在这里赖到什么时候?昨天你就跟了一天,今天还要继续跟着吗?”
骆吉文闻言,心有不甘:“皇兄,你这话说得......什么叫赖到什么时候?也没有哪条律例规定这辆马车只能坐两个人啊?我怎么就不能坐了?再说了,我喜欢跟我王妃嫂子亲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