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韬!你口口声声说她不在你这里,这你作何解释?”
骆柔将手中的黑布扔到桌子上,厉声说道。
温子韬看着桌上那块黑布,有些不明所以,虽然唐善清确实是用那块黑布包着送来的,可一块黑布能说明什么,故而继续装傻,反问道:“我不明白月亲王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块布嘛?有什么问题吗?”
太子也是一脸问号,不懂这块黑布有什么问题。
事到如今,温子韬却还是一脸装疯卖傻的样子,骆柔心中怒火已胜。
闻言他倏地将剑拔出,指着温子韬,语气冰冷道:“你还想狡辩,这张布上面,分明沾的就是你在营帐里放的迷.药,还有她脚上的药油,你还敢说她不在你手上?!”
见骆柔拔剑相向,温子韬身后的守卫也都纷纷拔出了刀,十几双眼睛紧盯着骆柔,气氛一瞬间就绷到了极点。
太子闻言,上前将黑布拿起来嗅了嗅,果然与在唐善清营帐内闻到的迷香一样,而且还有药油的味道。
“皇兄,果真是你?!你为什么要抓走唐姑娘?她与你有何冤仇?”
温子韬仍然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说道:“太子和月亲王这话真是让我惶恐,就凭一块破布就要定我的罪不成?一块布能说明什么?像这样的布,我府上多的是,如果一块布一宗罪,那我得多大罪啊?”
“你府上有多少块这种黑布我不管,但在这营地里,唐姑娘带着脚伤中迷.药失踪,而这东西既然出现在你营内,那你嫌疑便是最大。”
太子一改往日斯文做派,厉声道:“平日里在外面如何我不管,可你竟然将邪念动到了唐姑娘的身上,竟敢绑架议和使者!来人呐,将二皇子给本太子拿下!”
外面的守卫听令后,便要进来,却被温子韬身边的守卫拦在门口,一时间,双方对持着,但也都尚不敢轻举妄动。
见温子韬身边的守卫反抗,太子厉声道:“你们脑袋都不要了是不是?还不快给本太子动手?”
这时,温子韬笑了起来,说道:“太子是不是忘了各侍其主的道理?”
温子韬身边的那些守卫,都是他平时养在身边的亲信,与朝廷的守卫并无关联,而且,为了谋他的皇位大业,他可是训练了好一批杀手。
“与其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不如好好找一下唐姑娘才是正事,这半夜三更的,唐姑娘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若让什么心怀不轨的人绑了去,如今天寒地冻,放着暖床岂不是浪费了?”
听温子韬这么一说,骆柔心中的怒火已然压不住了,他低吼一声道:“给本王闭上你的臭嘴!若再多说一句,小心本王撕了你的嘴!”
骆柔将手中的剑攥得更紧了些,手指上的关节已微微发白,原本就冷的眸子此刻更是冷若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眼看着骆柔一副快要控制不住的样子,太子忙上前制止道:“月亲王,冷静一点。”
“若说要讨了她去暖床,在这楚国之内,除了你本王想不出还会有谁有这个狗胆!”
太子的相劝不好使,骆柔眼中的怒火丝毫没有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