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胎是好东西,而且还稀有得很。
唐善清将盒子盖起来,对太后道了声谢,说道:“多谢太后,清儿一定会好好养胎,还请太后放心。”
“怎么还叫太后啊!”
太后不满道:“你如今都是柔儿的王妃了,该改口啦。”
骆柔从小就像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一样,在王府里也没有个长辈教导,唐善清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好叫她太后。
听太后这么一说,唐善清错愕了一下,转头看着骆柔,她记得第一次跟骆柔进宫的时候,骆柔也是叫的太后。
骆柔一脸宠爱地看着她,提醒道:“祖母说的没错啊,爱妃如今是本王的王妃,当然应该跟着本王的称谓啊。祖母让爱妃改口,爱妃难道还不好意思吗?”
闻言,唐善清踌躇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小声地喊了一声:“祖母...”
太后闻言心情大好,摩挲着唐善清的手背,欣慰道:“好!哀家就喜欢听你这么叫,以后就这么叫,不许改口了。”
“是,祖母。”
太后有点太开心了,不免乐极生悲,笑着笑着眼里就噙着泪水。
看着她的样子,骆柔便知道太后又要替从前了。
果不其然。
太后吸了吸鼻子,缓解一下心中的酸意,道:“柔儿啊,从小就没了娘亲,如今你有孕在身,身边也没有个家母能照顾提点,哀家这心里啊,总是替你感到担心。”
说着,太后叹了口气,道:“可如今哀家这身子骨怕也没几年活头了,也指望不上。哀家只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给哀家生的大胖曾孙,和柔儿能顺利封上太子,哀家这辈子的心愿就了了。”
唐善清看着太后动情的样子,加上怀孕之后情绪容易波动,情不自禁地就跟着红了眼眶。
看着眼前的二人即将有抱头痛哭之势,骆柔觉得太阳穴又隐隐作痛起来。
他无奈地对太后说道:“祖母,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它作甚?!”
他无奈地对太后说道:“祖母,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它作甚?!至于立太子的事您就别管了,这件事情自有皇帝老头作主。”
“那不行!”
对于这件事太后很是执着,闻言,她蓦地打断道:“什么事情皇帝都可以自己作主,这件事,必须要听哀家的。”
骆柔不懂为何太后对他立太子这件事如此执着。
于是道:“不管是否立太子,柔儿不是一直都过得好好的吗?有什么区别?”
太后见当下也没外人,于是便将事情与骆柔细细道明:“当然有区别。别以为哀家这个老婆子天天呆在后宫就什么都不知道,唐城一直将你视为眼中钉,大皇子又无甚主见,他日若真让他登基,唐城的势力必定会更大,到时候等哀家双腿一蹬,你以为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过日子吗?”
这个倒是事实,骆柔不得不服。
骆然虽然为人忠厚,但性格软弱,从徐松一事就不难看出,他根本就没有掌管人力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