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和平,这是20年的停战
在这个历史发生了巨大偏差的世界,却有些东西玄妙的连结着曾经一样的历史轨迹,一如在二十多年前的凡尔赛合约签订时,面临着不公的公约时这句话一样被某位一战的知名将领说出。
遗憾的是,这个世界的历史并没有根据脚本举行……直到二十三年过去了,这场“停战”仍然猴年马月,良久的等几乎令守在柏林里等着“历史”的穿越者感应无望。
阿道夫·希特勒,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本应该掀起席卷整个世界烽火,并成为“万恶之源”的人,却从“神明”的发现后渐渐脱离世界的舞台中心,直到现在,他几乎已经沦为世界上诸多可有可无的人类一员,每天唯一可以做到的除了对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房子里的世界舆图描画梦境中的大志壮志以外,便只是像其余人一样向着这片地皮新的统治者供应信仰。
只如此的日子也将迎来终结,无论是妖怪神明,它们所必要的信仰纯度绝对是越高越好,换而言之,作为信仰供应着的一方心底所产生的“杂念”要压低到最低限制,而无论是身为穿越者身为“阿道夫·希特勒”的这层身份都肯定他不可能像那些默默无闻的一样人一样,每天过着除了祈祷便是进食睡觉犹如牲口般的蓄摄生活了。
在平台内某位信仰者供应的信仰纯度始终连结在低限制下环境下,高高在上的“神明”们天然不会再供应护卫,很简短的事理。
在平台内的资源有限环境下,杀死一个“低产出”的信枉然后再引入一个“高产出”的信徒,大约陆续将那一部分资源供应连结“低产出”的信徒,哪一个会带来更多的收益一目明了。
因而在这一天,人口密度已经相近饱和的柏林迎来了二十三年来的第六次清洗——一如历史上**对于犹太人的“人口清洗”一样,而很可怜的,阿道夫·希特勒的名字明显便在“神明”的清洗名单上。
清晨,在看到柏林市中心的混乱后穿越者靠着自己对于这片地皮牵强仅存的控制力想要逃出柏林,却在即将胜利的前一刻被“神明”们筛选出来的实行者发现,那些忠实的党卫兵是想要依靠手中的武器为“魁首”杀出一条生路的,但事实再一次证实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属于人类的时代,那些枪械乃至连凶险到实行者的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持有者武器的党卫兵便几近全灭。
走运大约可怜,在实行者屠杀着硕果仅存的党卫兵时,阿道夫·希特勒在两位忠心耿耿的近卫带领下逃到几十年前建立在柏林边沿的作战批示部。
要说这个批示部的建立历史穿越者相配清楚,在以阿道夫·希特勒的这层身份穿越到这个世界后熟知历史的他天然清晰原枪弹的存在,制止历史发生变化在某一天柏林受到原枪弹浸礼于是才在柏林的边沿地区建立起这么一个秘密的批示室,如此的话便算是整个柏林都瘫痪了他也可以继续批示战斗。
但人算不如天算,任时候的他再如何先知预言家也不会预想到自己最大的仇敌既不是历史上战胜了轴心国的盟国,也不是一样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其余穿越者,更不是那些奇新鲜怪的舰娘,而是更为谬妄的存在——
“神明——”
头顶激烈的震动不断提醒他殒命正在迫近,巨大的惊怖令顶着这层外皮的穿越者下意识摆荡起手掌——并非纯真的惊怖,有由于惊怖而催生出来的愤懑。
“这些杂碎,废品,蠢货——它们为什么有脸发现在我,在巨大的德意志魁首眼前!”
空荡荡的地下室里,走漏着种种情绪的咆哮声回荡着:“它们如果有点脑子,现在便应该自己走上绞刑架,把这个世界变回的神态!”
“素质上它们在以人类的方法思索,于是想要让它们自己走上绞刑架估计不太现实。”
本应该惟有一单方面存在的地下室里突然响起第二个声音,背对着这个声音传来偏向的穿越者只感受自己被愤懑驱使着即将沸腾起来的血液一刹时低落到冰点,乃至便连摆荡的动作都僵化住了。
像是没有看到他那异常的举动,身后声音仍然平淡的传来:“虽然让他们自己走上绞刑架不现实,但你不是有其它的选定吗?”
“……”
极其的惊怖与惊愕下,意识到自己脑壳还在脖子上的穿越者开始以平生最开的速率转起几乎窒碍的思索,而最终提出的第一个问题跟任何面临相同一幕的人所做的没什么两样。
“你是谁?”
“我是谁……”
本应该是最简短的发问,单单从语气听来却更像是什么无法回复的难题,于是最后提供应发问者的回复也变得模糊不清:“周密说明起来会相配劳烦,但对于你的态度而言,只必要清晰我是可以帮助你完成希望的人便行了。”
虽然心底仍然有些不满,但清晰自己已经不会被突然杀死的穿越者在心底狠狠的松了口气,心惊肉跳的转过身之际映入眼中的却是一个出乎料想的身影。
“脚下既没有踩着白云,身后也没有顶着七重光环还真是抱歉。”
容易看破了面前这个穿越者心底心思的姬光也没有留心:“现在你可以汇报我你的希望了。”
“希望?”
“啊,一样点来说便相似于想要获取某样东西,大约是让全部人变得加倍美满,又大约抢救谁之类的无法依靠自己能力杀青的事情。”
随手丢开手中已经沦为“骨董”级另外通讯器,再次望向面前的身影时瞳孔深处一丝丝幽蓝色的火焰徐徐跃动:“好了,汇报我你的希望……”
“希望……我只想要让全部恢复原状!”
犹如受到了某种刺激,清静下来情绪再一度失控,痛心疾首的穿越者以语言表白着内心的不甘:“这个世界的主角应该是我才对,那些该死的东西——它们都不应该发现,如果真的可以完成希望的话,便让它们扫数消失!”
“恢复原状吗……”
一点点的,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眼中露出笑意:“如你所愿。”
从被“神明”杀死的噩梦中惊醒时,穿越者惊异的发现自己既没有变成无头的尸体也没有变成无信者之墙上受到拷问的灵魂,而是好好的在世。不仅如此,以前头顶地表上陆续传来的震动也已经消失无踪……
“究竟发生了什么?”
爬站起时,穿越者按到大地上的手掌传来某种异常触感,下意识将视野向着下方扫去。
——1939年9月1日,德国打击波兰
“这种举动有什么分外的意思吗?”
“为什么这么问。”
“你又不像是咱们如此的存在,便算没必要人类许诺也可以强行篡夺他们的情绪和心思吧”
停下脚步,望向远方那倒映着湛蓝颜色的海天一线止境,姬光语气平淡:“于是你肯定始终只会是以介入者的身份,而不是创设者的身份存在。”
晃了晃耳朵,大约是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最终一样停在脚边的丘比提出第二个问题:“你是想要在这个世界创设一样的历史吗?”
“不……”
映入视野的止境,几道同化着黑与紫,带来不详与可骇气息的暗影表现:“我并不创设历史,只是历史的搬运工。”
道统二十三年九月六日,折合公元历1939年9月1日。
时隔二十三载,带有浓烈“人类”产业颜色的巨大水师突然发现在波罗的海,并且对隶属于波兰境内的但泽发动打击。
天经地义,在“神明”这一观点降生后便已经没有任何存在代价的人类军队完全解散后,没有任何国防军现存的波兰霎时间便落空了对整个但泽的控制,没有任何人认为发现在波罗的海里的这支“人类舰队”所获取的胜利会永远,由于波兰的境内……存在“神明”。
“比起老死不相闻问的群族部落制,这个国家里的神系组成和存在方法更像是这个世界曾经发现的另一种社会轨制。”
“嗯你说的是中世纪的骑士轨制?”
“有神州历史上的‘分封制’。”
天际上方螺旋桨飞机专有轰鸣声吼叫陆续,这些搭载着大量火药的遨游物体正在对脚底下的这片筑起厚厚防备营垒的地皮举行来自火焰与爆炸的清洗……哪怕里面一单方面都没有。
“神明与神明的共存方法也不一样呢”
行走在这片被火焰所浸礼的焦黑色地皮上但跟在脚边的雪白色异兽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如果有谁可以细致的调查它的话便可以发现那诡异的一幕,那些本会落到它身上的尘埃在接触到它事儿的一刹时像是没有接触到任何现实的物质一样,飘飘然的透过它的躯体落下……
“由于地舆原因,这个国家的信仰系统受到了三个巨大神系的辐射影响,第一个是西面以梵蒂冈为中心的基督教,第二个是中东地区的真主教,有北欧地区的神系。以前也说过了,在信仰总量有限的环境下这些信仰聚合体绝对不喜悦将可以供应信仰的‘资源’拱手相让,哪怕是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让其它可以对自己变成威逼的人获取,在这种环境下的波兰反倒是连结住一种玄妙的平衡……”
这么说着,突然抬起头望向南方的天际。
在大量火药的无中断饱和轰炸下,被硝烟所添补填塞的天际中突然发现一道光——炽烈的圣洁之光。
当那道突然冒出的圣洁之光与填塞在空气中的硝烟与火焰接触时,后者几乎毫无反应之力的被光芒所侵蚀覆灭,乃至不仅是这些非本色化的事物,便连处于光芒照射局限中,沿途铺满天际的大量舰载机也在光芒的照射下迅速升温,直至化为一团绚丽的火花在天际爆发然后陨落。
而面临着这一幕,姬光反而是露出笑脸:“看到了吗。”
脚步白色异兽红宝石般的眼珠不断测试捕获着天际上那道圣洁之光的轨迹,文语言气轻快道:“比起以前看到的那些好似有些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如果说以前看到的信仰聚合体是真菌级别(多细胞生物),那麽现在这个顶多便是草履虫级别(单细胞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