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正是回来的扎达兰。
两姐妹下意识的抓紧了双手,两人对视一番,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照不宣。
泰尔只是点了个头,以表敬意,然后就出去了。
这姐妹两这才意识到这泰尔原来是个哑巴。
“叫什么?”扎达兰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虽然皮肤黑红,但若是仔细瞧瞧,却也长相刚毅,鼻梁高挺,算是草原人里面英俊的了。
“六月,我是姐姐。”
“七月,我是妹妹。”
两人娇小的身体几乎全被扎达兰身体在灯光下的投影所遮挡,已经没了跳舞时的从容轻松,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今天把我伺候好了,你俩姐妹有的是好日子,不然的话军营里有的是男人!”话语间的威胁不言而喻。
吓得两姐妹连连说,“一定会伺候好的,一定会的!”
扎达兰伸出一双因为常年拿兵器而变得粗糙的手,轻轻抚摸上了面前六月的脸,轻声道:“今天你跑的倒是挺快的嘛。”
六月以为这是在怪罪刚刚跳舞自己躲开了他的触摸,结果扎达兰又接着说了一句,“欲擒故纵嘛,我喜欢。”
说完就收回手,张开手臂,示意面前的两姐妹上来解衣服。
不一会儿,三具身体就已经滚上了床。
这顶帐篷里面的叫声传了大半晚上,门外的泰尔丝毫不为之所动,就像是一尊雕像守着。
早晨天还没亮,南营里就像是要炸开锅了一样。
只听见苏长青一手拿着铜锣,一手拿着小铁棒,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敲一遍,“起床,训练了。”
苏长青到底是心软些,有些还是懒懒洋洋的,他都去督促了几次。
但是他的好并没有换来那些士兵的理解甚至是感激,很多人大大咧咧的就骂了起来,“这天还没亮就敲锣喊人起来,搞什么幺蛾子。”
苏长青也不恼,仍然在催士兵们快一些。
最后等人到齐了天也亮的差不多了。
站在训练场的指挥台上面的蔺缪青,已经换了一件黑色的军装,手上拿着一条长鞭,上面还有倒刺。脸上表情严肃,看到下面三三两两才到的士兵,心里已经十分恼火了。
这陈虎就是这样训练的?要是这时候游马族来主动攻击的话,就这群人,根本不堪一击。
蔺缪青一直忍到了苏长青上指挥台给他汇报才开始发火。
“啪”的一声,手里的长鞭已经甩上了苏长青的身体上,因为没穿盔甲,很快血就渗透到了衣服上,苏长青闷哼一声。
又是“啪”的一声。
就在大家都懵了的时候,蔺缪青慢条斯理的把手里的长鞭很用劲的甩到了地上,很响亮的一声,也让下面的人清醒了很多。
“听见这声音了吗?够不够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