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你管不着,但是今天这人我要带走!”
男子盯着燕岐侯看,看的燕岐侯一阵头皮发麻,他没想到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有如此气魄,那一眼看得他有一种被人剥开衣服看的感觉。
白哥上前一步,冷哼一声,“想走?不仅仅她走不了,你们两个想救她也得死!所有在乎她的都要死!”除了梅仲居。白哥在心里补上了这一句。
男子笑了一声,然后就抱着祁江离飞身起来,朝着白哥去了。
不容白哥做出反应,脸上的面纱已经被扯下了,而且还多加了两道伤口。
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这个男子是如何动的手,一时人人心里都有点害怕。
“你敢伤她,我就让你付出同等代价,我看上的人我都舍不得伤,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男子不经意的朝着白哥撇了一眼。
白哥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她没想到祁江离身边还有这么厉害的护花使者。
秋夏激动的跑到男子身边,拍手叫好,“你们连老渊都打不过,就更别想打过我了。”这副嚣张的样子看的众人是恨的牙痒痒的。
“好了,别玩了!”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一心担忧祁江离的伤势,从抱到了祁江离后他就没感觉到祁江离动一下,人应该已经昏过去了。
秋夏这才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猛地朝着四周撒了白色的粉末,迷蒙之中,燕岐侯还有他的手下、白哥都失了视线。
等到恢复视线的时候,男子和秋夏还有祁江离都不见了。
白哥匆匆到了燕岐侯的面前,“昨夜窥视你的正是这个戴面具的男人!”
闻此言,燕岐侯双眼紧紧的眯起来,若有所思。
祁江离被救走了,燕岐侯固然是气急败坏,却又是不敢太过声张,总不能宫里四处搜索吧,毕竟今天这事只是他暗中进行的,若是闹得人尽皆知,只怕他登基遇到的阻力会前所未有的大。
而那个男子也是料定了燕岐侯不敢声张才会只身来救人。
刚刚秋夏洒的白色粉末正是她的姐姐秋冬研究出来的,不同于普通的石灰粉只能维持片刻的迷惑视线效果,她这个时间更为持久。
男子带着祁江离潜入了皇帝的寝宫,因为皇帝已经仙逝,所以就连这寝宫的警戒也松了很多,身后的秋夏又想说些什么却被男子一巴掌拍了下头。
男子沉声道:“等安全出去了说上个十天十夜也没人管你!”
秋夏瘪了瘪嘴,似乎极为委屈,声音也软孺了一些,“宸渊哥哥,人家不顾家姐的责罚跟着你出来多么不容易,你居然……这么凶我!”
这个男子正是百里宸渊。
百里宸渊才不管秋夏在后面装可怜呢,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直接进入了皇帝的寝宫里面,快速步行到了皇帝生前睡觉的床前。
秋夏果然紧紧跟了上来,十分乖巧的上前低下身子,在床边缘摸索了一会不知摁到了什么机关,床就出现了一个入口。
秋夏麻利的爬了进去,然后从百里宸渊手上接过昏迷中的祁江离,而后百里宸渊也进来了,百里宸渊不知按了那里,‘唰’的一下就关上了,如当初般那样。
皇帝床下的通道百里宸渊不是第一次走了。
先前他独身一人探皇宫的时候就发现了,前不久他又带秋夏进宫过,所以秋夏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