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着实不轻,婕然快马加鞭的赶到,片刻不敢耽误,纵身下马搀扶着他进去,大声喊叫着,老头走出来见这样子,急忙跑过来一起帮忙,虽然被点穴止血,可整只手臂都是伤,一路颠簸伤势加重,慌张的看着他的伤势,竟然会伤的如此重,可追随杏红阁多年以来,这样的伤根本瞒不住他,要么是楼主,要么就是肖浪尘,既然是苏婕然送他来疗伤,她就没有可能,闲话不再说下去,刚扶他坐下,接着举掌打下去,却没有晕过去,两人看上一眼,婕然举掌打下去,整个人晕过去。
“刘叔为何要把他打晕,难道有什么话不能让他听见?”
摇摇头撕开衣服,抽出银针往肩膀、胸口插去,封住几处大穴还有经脉,拿起酒壶往伤口处浇,并且用银针不停扎在手臂,看他有没有知觉,才起身对着婕然:“若再耽误片刻,就算来到这里,神仙在世也无法帮他接起经脉,老夫之所以打晕他,为的就是让他少受疼痛,也为了有利于我动手,这样的疼痛一般人是无法忍受得了,所以只能打晕他,再封住经脉,来减少痛苦”
婕然握拳拜托他,一定不能让他的左手废掉,作为习武之人,少去左膀右臂形同废人一般,这样一来他的大好前程就毁了。
师傅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必须赶快赶回杏红阁,郭品只能留在这里疗伤,老刘的医术非凡跟随杏红阁已经多年,可年岁已高手脚有些迟钝,年轻是这样的伤在他的眼里根本不算事,可现在相当棘手,长达三个时辰才接好他的经脉,中途郭品便已醒过来,为了以后左手还能用,强忍着疼痛满头大汗,想挣扎却也无太多气力。
拔掉所有银针,剧痛从手臂传到大脑,大吼出一声便晕过去,老刘包裹起他的左手,绑在胸前免得他乱动,随后起身走到一旁,扇子挥动对着火炉煎药,捋着胡须皱起眉,不明白为何他会变成这样,但能猜到一二,只不过烦恼绕在心头,万花香这家伙对待这几个徒弟,太过苛刻刁钻,这样练下去谁都难以撑下去。
不怀好意的肖浪尘紧紧跟着艳然,心不在焉的她根本没有发觉,俏皮的依然好奇心作祟,也跟在两人身后,艳然走进屋里,刚打算把门带上,一只手伸进来阻止,接着踏进一只脚挡住她关门,被吓得往后退上几步,惊恐的收回双手做出架势放在眼前。
露出淫笑的嘴脸看着她,两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一般,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艳然十分害怕,不知道他想干嘛,故意把自己的声音抬高:“师兄,天色已晚,你到我房里做什么?”
依然还是躲在石头后面,师姐的声音传入到自己的耳朵里,心里无尽遐想,莫非又会跟那天一样,万一再闹出人命那该如何是好,只能见机行事静静等待着。
肖浪尘果然心怀不轨,色眯眯的上下看着她,抹着嘴角的口水:“师妹为何如此见外,难道忘记那一夜的鱼水之欢嘛?”
一句话让她脑袋放空,吓得全身发抖,原来那天果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竟完全记不起来,真是糊涂的不得了,接连往后退去,看来师兄今夜跟来是有目的,为了保护自己,临危不乱,故意摆出不怕的样子,可内心却是慌的不得了。
“师兄若有非分之想,那我可就要禀明师傅”
可他却完全不在意语重,相反却威胁起她来:“师妹这说的是什么话,有了第一次,你还会害羞嘛,要是师傅们都知道这事,对你也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