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使节馆,楚歌立即迎上来问道:“将军,情况如何?石国王是否答应出兵?”
赵子良接下斗篷递给身后的扈从,说道:“石国国王莫贺础吐屯倒是答应出兵了,不过小王子屈勒却要跟本将军打一场,如果本将军赢了,他们才同意出兵并且无条件服从我们的指挥,但是如果本将军输了,出兵的事情只怕会颇有周折!”
楚歌和勃勒罕闻言互相看了一眼,楚歌说道:“以将军的本事还用得着怕那屈勒?属下看他也只不过是身量高大一些罢了,他满身的肥肉,哪里有将军精壮?绝对不是将军的对手?”
赵子良正在喝茶,听了这话忍不住喷出来,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劲来,说道:“武艺高低与身体精壮有何关系?你这不是瞎扯淡吗?”
正说着话,陈清莹带着女儿王芷韵走了进来,王芷韵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还有些怕生,手上拿着一个布包躲在陈清莹身后。
赵子良见了问道:“王夫人有事吗?”
王夫人做了一个万福,低着头道:“奴家见将军的靴子破了,这几天抽空给将军做了一双新的,不知道合不合脚,所以拿过来请将军试试,如果不合脚,奴家再去改一改”。
楚歌和勃勒罕都低头看向赵子良的脚,赵子良自己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靴子,右脚前面果然破了,大脚趾都伸了出来。
太糗了!赵子良脸上颇为尴尬,咳嗽两声,说道:“太麻烦了王夫人了,大街上有靴子买,其实王夫人不必这么辛苦”。
王夫人却道:“将军此言差矣,买的靴子哪有量了尺寸做的合脚?将军还是试试吧,如果将军不穿,奴家和芷韵都不好意思在这里白吃白住了
!”
赵子良沉吟一下,点头道:“那好吧,多谢王夫人!”
陈清莹从王芷韵手上拿过布包解开,拿出一双崭新的牛皮靴子,让赵子良坐在椅子上,她则蹲在地上脱下赵子良又脏又臭又破的旧靴子,再给赵子良穿上新靴子。
“将军,如何?是否合脚?”陈清莹十分紧张地看着赵子良。
赵子良起身在地上走了几圈,说道:“很好,很舒服,只不过稍稍大了一些!”
陈清莹连忙道:“那奴家马上拿去改小一些!”
赵子良摆手笑道:“不用改了,我看这样,你把靴子内里加一层绵羊皮带毛的,现在天气冷,靴子内有羊毛会暖和一些”。
陈清莹眼睛一亮,“将军真是聪慧,如果靴子内有羊毛肯定会很暖和,奴家这就去!”
换上旧靴子之后,看着陈清莹母女离开,赵子良这才对楚歌道:“你不是说把本将军要用的金鼎枣阳所拿回来了吗?拿过来给吾看看!走,去外面,空地大,好施展”
“诺!”
到了院子内,楚歌很快带着两个扈从过来了,一个扈从用肩膀扛着一杆闪烁着黑黝黝的金钉枣阳槊走了过来,待赵子良从他肩膀上取下时,这扈从已经被压得气喘吁吁。
刚才这扈从被压得半死,赵子良拿在手上就像玩儿似得,看不出有多吃力,单手握着槊杆像刷杂耍一样不停地舞动着,十分的轻松。
楚歌、勃勒罕和院子内的其他扈从以及几个其他国家的使者看见后都无不惊骇,那巴鲁更是犹如看见了天神一般,趴在地上大声道:“将军真乃神人也!”
赵子良随随便便耍了一刻钟停下,感觉重量差不多刚刚好,就算他以后的力气增加到两千斤,这杆金钉枣阳槊也照样可以使用,不会显得太轻。槊杆乃是用精钢打造,实心的,韧性十足,上面有突出的龙纹,其中一段还用葛布裹了多层,防止手握槊杆拼杀时打滑。
再看了看槊锋的锋利度,感觉十分锋利,扭头看见旁边有一张石桌,便手握长槊飞身而起,身体飞出三四米,手中金钉枣阳槊从空劈下,周边众人只听见“唰”的一声,就见厚实的石桌被从中间劈成两半。
赵子良愣了愣,又挥舞金钉枣阳槊向旁边一个石凳砸下,只见那槊首后端的排钉圆锤砸在石凳上,石凳如同一块豆腐一样,刹那间被砸成了粉碎。
“嘶——”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赵子良也是吃惊不已,他也没想到这槊锋竟然如此锐利,这可是石桌啊,不是木桌,竟然一下子就被劈成两半,发出的声音都非常轻,再一看槊锋,丝毫无损、半点缺口也没有。排钉圆锤上的铁钉也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