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顶关被西秦军攻破的消息早已经在逻些王朝周边地区传开了,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蚌丰措及当然也知道这个消息,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己手下的兵马从其他地方全部调来萨斯迦,保卫他的老巢。
不过西秦军的威势还是让他心里打鼓,毕竟许多部族的军队被击败后有大量的溃兵四处逃逸,其中就有不少人逃到了这里把西秦军如何悍勇、刀剑如何锋利,战斗力如何强大说出来,这也给萨斯迦的人造成了恐慌,同时也让蚌丰措及从内心就产生了一种畏惧感。
西秦没有派来使者之前他,他决定硬着头皮跟西秦军一战,以保全自己的祖宗基业,可西秦使者李慕辰刚把劝降的条件说出来,他抵抗的决心就不是那么强烈了。
有溃兵们四处传扬西秦军的恐怖在先,蚌丰措及还担心真的与西秦军打起来,自己的大军会被击败,到那时候等待自己的······想想就觉得有些害怕。
蚌丰措及看着李慕辰一副悠闲的样子,他心里的底气顿时又跌了一截,思维又陷入饿了混乱,神情有些慌张,他对李慕辰说道:“本领主确实需要考虑一下,既然如此,就请李大人暂且在这里等待一天,等我考虑清楚之后再回复李大人!”
命人把李慕辰带去安排休息后,蚌丰措及马上把手下一些心腹召集起来商议,到底是与西秦军死战到底,还是选择投降,保留自己的地位、财富和土地?
心腹们很快被召集起来,蚌丰措及把情况说了一遍,然后问道:“西秦军的使者就是这么说的,给我们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我们投降,让我们保留身份地位、土地和财富,只剥夺兵权,但是如果我们不投降,一旦我们战败,那么我们就将失去一切,包括性命!你们说说看,我们到底是投降还是跟西秦军决一死战?”
一个心腹问道:“领主,到底是战还是降,我认为应该估算如果与西秦军交战我们的胜算有多大,如果胜算的机率太小,我认为还是投降为好,至少我们可以保留身份地位、财富和土地,如果胜算机率很高,我们自然不用怕他们!”
另一个心腹摇头道:“胜算的机率太小了,西秦军有高昂的士气,他们是主动进攻、来势汹汹,极为彪悍,他们的兵器比我们的锋利、他们的兵士有厚实坚固的盔甲,而我们的兵士连皮甲都没有,对砍起来他们的优势太明显,我不太赞同跟西秦军硬拼,不如投降,这样可以保全身份地位、财富和土地!”
“我也不太赞同打,还是投降保险!若投降,我依然忠于领主大人!”
“我也赞同投降,就我们这点人马,不断兵器比不上西秦军,连盔甲都没有,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心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看法和建议,绝大多数心腹都比较倾向投降,以此抱拳身份地位、财富和土地,交出兵权。只有极个别建议跟西秦军死拼到底,这人不太相信西秦军的信用度,若是交出了兵权,而西秦军却不履行保留他们身份地位、土地和财富的承诺,那么他们到时候岂不是任人宰割?
蚌丰措及从内心也开始倾向于投降,不过他也同样担心西秦军不守信诺,担心西秦军出尔反尔,收了兵权却不履行保留他们身份地位、土地和财富的承诺。
就在蚌丰措及和手下心腹们正在商量的时候,赵子良正和麾下将士们好好休息,一边吃着食物,一边恢复气力,给战马喂**料,让战马尽快恢复体力。
营地扎在一座山脚下,背风,加上帐篷的遮挡,将士们在帐篷内休息时也不感觉到很冷,入夜之后,李慕辰还没哟回来,这让赵子良觉得兆头不错,如果蚌丰措及的抵抗意志很坚决,他早就被李慕辰赶回来了,而李慕辰没有回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是撒了,另一种是被留下了,他留在萨斯迦等待蚌丰措及的回复。
营帐内,柴火烧得噼啪作响,火堆上架着一只拨了皮的羊,正被赵子良不停地滚他得着烘烤,羊油被烤得兹兹响,在他撒上一些香料和作料之后,羊肉散发出令人流口水的香味。
杜甫坐在旁边说道:“大王,微臣有些担心,李慕辰会不会被蚌丰氏给杀了?”
赵子良笑着说:“不必担心,情报显示蚌丰氏不是一个性格暴戾之人,应该不会杀他!万一他真的被杀,到时候咱们替他报仇便是,现在担心也是无用”。
“也只能如此了!”杜甫叹了一口气,仿佛李慕辰此时已经死了,替他觉得可惜,毕竟李慕辰是他很看好的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不但会做官,还很有才学,写得一手好文章,诗词也做得很好,年纪轻轻就有好几首佳作。
“大王,五千天竺步兵已经到了营外!”一个校尉走进来禀报。
赵子良摆手:“走得也太慢了一些,才七八十里路走了整整一天!让他们入营”。
“是!”
天竺兵的表现让赵子良根本没打算让他们承担重要的作战任务,这些人也只配打扫战场、驻防、运输、维护治安、充任炮灰,调五千天竺兵过来,就是让他们在萨斯迦一带驻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