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仰望那广袤的夜空,你是不是时常会想那一颗颗明灭闪耀的星辰之上是不是有着和你一样的存在。
从上古时期人类就对浩瀚无垠的宇宙充满无尽的遐想。
二十八星宿、北斗七星、月亮、太阳、长庚星等无数被人所熟知的一个个名字背后代表的就是那一颗颗星球。
他们在我们的眼中显得无比渺小,可在近代当人类渐渐拥有了能够拉近彼此距离的工具后,却开始发现这些在我们眼中渺小的星星到底有多大。
在伸出手向着星辰的方向握去的时候,谁没想过这伸出的手能够抓住星辰。
当然许多人在尝试过无数次后发现自己只是握住了无,但当你看的时候就连无都没有。
或许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在我25岁的时候再一次做出这个无聊举动的时候,我感觉到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
这一次我感觉我握住了什么,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他与你触碰的时候他就好像开始变小一般,随着你手指开始收拢并握在一起,他便完全蜷缩在你的掌心里面。
在握住以后我不敢打开握住的手,我害怕这种感觉只是一种错觉。
就在我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担忧的时候,我发现我握住的手发出了一种淡淡的光芒。
这光芒并不强烈,但它却能从手握住的缝隙透露过来。
好像是他对我说,我握住手的这个动作是个没有作用的行为。
这个时候我便用我的另一只手压盖住握住的手把透露出光的缝隙堵住,这是一次尝试我倒要看看我究竟能不能把你握在我的掌心。
在一开始我的行为确实成功了,被堵住后我的手上再一次恢复了正常。
这时候我就缓慢抬起我的双手,由于手上原本的动作没有结束。
使得现在的行为有些滑稽,不过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谁又知道什么滑稽呢。
我把手的方向朝着我能看到最亮的光月亮的方向举去,月光照在我的手上,随之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月光竟然穿过了我的手,不对这不是月光穿过了我的手。
是被我握在左掌掌心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月光照在我的手背,我的眼睛看着另一只手的手背。
本该看到手背的眼睛竟在此刻看到了这二十多年来从未见到的场景。
手心中的光透过了手指的第一层围堵,又穿过了另一只手掌心的第二层围堵,让他显露在我的眼前。
他依旧好似什么都没有一般只是有光。
我看到的不只有光,还有被光穿过而显露出的骨头、血管还有在血管内流动的鲜血。
我甚至还看到了自己肌肉的跳动,与皮肤的轻微颤动。
这不是恐惧的颤动,而是激动的颤动。
因为我感觉我发现了世上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秘密,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
可是这个兴奋只持续了1秒钟,兴奋就褪去了。
这能够证明什么呢?
由于问题的出现使得我不由得感到身上有些发痒,我想用手去碰触一下。
可想到手现在的异样,又不想要这么做。
我害怕我抓痒的时候他会跑掉,我该怎么办呢?
我问我自己。
现在究竟是抓痒重要还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东西更重要呢?
没有想到结果的我便不知怎么想的对着掌心中的他问道:“我想抓个痒你会跑吗?”
我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指望有谁会回答,当然也不希望有什么东西来回答。
因为他能够回答的话就证明了他和我是处在一个位置的,甚至他要比我还稍稍高一些。
谁希望出现一种比自己还要好还要高的东西呢?
“可以?不过抓痒是什么?”
“你又为什么会用想,想又是什么?”
“还有跑又是什么?”
本来只是想给自做个否定我,没想到竟然得到了回应。
得到了回应又听到了对方有些懵懂的话语。
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是不是可以哄骗他的想法,我要能够哄骗了他是不是可以借此出名并通过他来获得什么。
不过这个想法还没有进行就被我自己给终结了,因为对方能够听懂我所说的话,那么对方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呢。
想明白后我先是回答了对方第一个问题。
“抓痒就是身体感到不舒服,不过又不是得病。”
随后又对其问出了疑惑。
“你既然知道可以还能够说出我们的语言为什么又会问出这些问题呢?”
听到我的疑惑他便对我解释了起来。“我知道的是我知道的,但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是不是一样东西。......”
我听了他的话后先是点头,表示我明白他所说的内容。
不过刚刚点头完我就对他说道:“你能够看见我吗?”
听到我的话他才不快不慢的回答。
“好像不能,我现在周围都是黑漆漆的。本来我只是在看着时间与空间的碰撞,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
“对了,你是在什么地方?既然你能够听到我的声音想来和我的距离不算远。”
听到对方的回答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感觉到或许有那么一丝丝可能是我围住对方。
我便试探性的问道:“你现在周围有什么可以让我确认的东西?”
他在回答的同时白宇感到自己手背透过的光又强烈了几分。
“应该没有,不过我在发出光芒。既然你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应该能够看到我发出的光芒。”
我听后对于我就是他说的那个黑暗的可能又多了几分。
我在这一刻有些无措,我是该欺骗他还是打开我的手尝试看一看我究竟是不是这黑暗。
我想了想对着他问了一句:“你有多大?”
听了我的话他愣了一下然后随后才有些不确定的反问:“你问的多大是哪个?是我的岁数还是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自然是都告诉我最好。”
“我应该是我们那最小的几个之一,至于我的大小倒是排的比较靠前。”
他说了一个很模糊的概念,这个概念让我很难确定到底是多少。
“你说的这个我有些听不懂。”
听到我无法理解他的话他也有些奇怪的反问。
“具体的我也没办法形容,毕竟我们那里都是这么比较的。难道你们那里不是这么样的吗?”
我听后先是肯定的表示不是,可当说完后又感觉好像也算是他说的一样。
“当然不是!不对好像我们也应该算是?还是先说说你的吧,那你们呈现的阶段是怎么样的?”
他理所应当的对我说。
“呈现阶段自然是诞生——成长——衰退——消亡,我们这里知识最渊博的那位是跟我们这么说的。”
“这点咱们是一样的,我们是出生——长大——衰老——死亡,虽然有的名字有差别但都是一个意思。”
听到我的回答他就对我说道。
“好了既然我说了这么多也该你说说你那里的情况了。”
我听到对方这么说便对着对方说起了我这里的情况。
“我在我们这里差不多属于长大到衰老的过度阶段大小已经固定了。我们这里大小都差不多,处在同阶段的大小正常情况下最多也差不了一半。”
听到我的话他有些无法理解我这里的情况。
“这样的话你们怎么证明谁更强大?”
他无法理解我这里的规则,我也同样理解不了他的规则,就如同鸡同鸭讲一般。
“强大不是看谁的能力更强吗?难道看大小?”
“大小越大自然能力越强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了想先是感觉到问题很大,但刚想回答又发现问题没有什么问题。
我只好问出了能够用来比较的问题。
“那要是一个处在成长期而另一个处在衰退期他们又差不多大呢?这种情况下谁的能力更强呢?”
他用了一个他们那里曾经出现过的事例对我讲。
“我们这里是处在成长期的能力更强,因为他存在的一刻就在变强,而处在衰退的每一刻都在变得虚弱。当他们遇到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强弱之分,这种事情我们这里已经出现过太多次了。”
“你的说法我能够理解,但感觉和我这里有所不同。或许是因为咱们不一样吧。”
这是我又问了一下他那里的情况。
“你现在好了吗?依旧黑着吗?”
“还黑着,对了你那里怎么样?”
他回答完后又对我反问道。
我则是陷入了沉默。
我的手有些累了,这个动作我已经持续了十多分钟。
我想要把手松开把手臂放下,但我有想要从他口中知道更多,我怕我松开手后他会消失。
他大概一分钟没有听到我的回答便再次出声问道:“你还在吗?朋友。”
我有些艰难的开口答道:“我在。”
听到我回话他便再次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你没办法形容你那里的情况?还是这是个秘密不能够回答?”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开口道:“我在!我正在查看我这里的情况,这有什么可秘密的,呵~哈、”
说完后的我有些勉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