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枳看着凤漓渊迟迟没有说话,直直眼底的疏离渐渐散开了,那些迷雾不在阻拦着凤漓渊了。
凤漓渊看着夏枳的样子。“倾城,你还好吗?”
凤漓渊看着白的不正常的凤倾城抬手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若是不舒服的话,记得早点告诉哥。”
夏枳看着凤漓渊抬手指了指她自己。“我叫凤倾城吗?”
夏枳看着凤漓渊的样子,眯着眼睛笑着看着凤漓渊。“很好听的名字。”
夏枳看着凤漓渊忽然眼底散开的笑意就像是烟花一般,夏枳捏着裙摆。“以后就要倾城吧。”
“好。”
冷淡的凤漓渊就像是一个二十四孝哥哥,只要是凤倾城说的都是好的,他坐在椅子上傻傻的看着凤倾城,好像是没有见到过一般。
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凤倾城笑了笑。“我是真的,不是假的。”
凤倾城仿佛可以看得懂凤漓渊的心思,和小时候一样,无论这个人多么的沉默寡言,多么的深沉,可跟在他身后的凤倾城总会第一时间内知道他的想法。
那段时间失去倾城的时候,他很狼狈,很颓废,所有的事情都不想去估计,可也是如此,他遇到了那个女孩。
那个站在远处,仿佛倾城的女孩子,却比倾城多了一丝霸气,第一次给与他保护的女子。
那个时候的凤漓渊就爱上了这个女子,深爱到骨髓,就算是付出所有的也在所不惜。
“哥,你和夏云斌之间有过节吗?”凤倾城盘着腿坐在角落,看着躺在床上,努力平复的凤漓渊转移他的注意力。
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一根银针从他的头顶根深没入。
凤漓渊睁着眼睛看着凤倾城的样子,仿佛一点都不但心,凤倾城看着凤漓渊的样子。“你和他之间的察觉可真大。”
凤倾城转身拿着药草炉放在凤漓渊割破的伤口上,上面流出来的血掉在药炉上,成了巨大的黑斑。
凤倾城看着那些药炉,转头眯着眼睛看着凤漓渊。“你这身体可还真是伤痕累累,虽然种类不少,但大多都是相生相克,就也成不了气候。”
凤漓渊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的挣扎或者怒气,就是看着凤倾城的动作尽力的配合着。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起来了。
凤倾城翻身下床站在窗口,看着已经推开门走进来的夏云斌,眯着眼睛看着那人。“皇帝陛下,来着囚禁之地有何贵干?”
夏云斌看着站在山屋上的夏枳,眼底的轻视很明显的扫过夏枳。“多年不见,你仿佛忘记了当初的疼痛?”夏云斌的嘴角溢出嗜血的笑容。“小枳,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