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漓渊何尝不知道那个道理。
当初凤漓渊给顾启那个机会,也是知道,到底是凤家,他的母后欠顾启的。
大夏的地盘,凤漓渊早早的就想留给顾启管辖了,这样凤康那边也就抽掉了出来。
顾长安看着凤漓渊面前的任命书。“阿渊,其实顾启不会接受的。”
不是顾长安了解顾启,而是她了解,一个被权势伤过的人都会逼着那个东西走的,否则那个时候,顾启不会选择跟在她的背后行商,而不是选择跟着进入朝堂。
“若是不接受的话,只能派另外一个人去了。”
顾长安知道凤漓渊的心中早就有了对策,可还是担忧的看着看着。
韩芷醒来的时候,得到的消息的时候,脸色苍白的躺在凤夜阑的怀里,手指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摆。“将倾城和林家的那个孩子唤来吧。”
因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韩芷的话凤夜阑一般都不会去反驳的,甚至会先韩芷一步办好,但是在凤倾城的这件事情上,韩芷的话,凤夜阑总会有些犹豫。
“好。”
昨天夜里的事情,凤夜阑看着韩芷比回来的时候虚弱了很多,凤夜阑不想她在操心更多的事情,或许那个时候他们就不该回来的。
凤倾城来的时候看着韩芷苍白的脸,步子变成了小跑。
凤倾城将韩芷扶起来,抬手在她的抓住她的脉搏。“母后。”
韩芷看着凤倾城的手法,笑了笑,捏着她的胳膊,摇了摇头。“母后如今的日子都是偷来的,也该受些罪的。”
凤倾城看着她被挥开的手,在看着韩芷微弱到几乎察觉到的气息,瞪大了眼睛看着紧张的凤夜阑。
“父皇,我想和母后单独谈谈。”
现在的凤夜阑几乎是一步都不离开韩芷的身边,他的视线落在韩芷的身上,看着她眼底和脸上的笑容。
凤夜阑离开之后,凤倾城几乎是强迫性的将手指搭在韩芷的脉搏上,脸上受到了惊吓。
“母后,这是为什么?”
“倾城,你别告诉你哥和你父亲。”韩芷艰难的笑着,身体里面的疼痛几乎将她折磨的要死,可却为了不让凤夜阑她一直都忍着,若不是今天被凤倾城发现了,她也是万万不会说的。
“母亲,这么痛苦值得吗?”
韩芷看着凤倾城笑了笑,苍白的手落在凤倾城的手腕上也疼的,她的目光看着凤倾城很温和,和传说中是一样的。
“倾城,若是让你就此放弃北辰,你愿意吗?”
“自然是不会的。”
都说人人都是自私的,谁不想和心中的人多待一段时间呢?谁又想如此艰难的活着。
“母后你后悔吗?”
当年若是所有的人都遵照当时的约定活着,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磨难了,可凤倾城也知道人在爱情面前是盲目的,盲目到了一种可怕的境界。
“母后,真的很爱父皇吗?”
凤倾城不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她是不是承受的住这么大的折磨,可她知道她定然装不了如此的像,那种蚀骨焚心之痛。
“爱,爱到我忘记了自己的使命,爱到我连累哥哥变成如此模样,哪怕是那个时候我也是埋怨自己不能帮到他说是怪他不如说是我在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