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漓渊看着顾长安吃惊的样子,指了指身侧的位置。
“若是才女不嫌弃的话,便坐在这里和本宫聊聊。”顾长安看着凤漓渊的脸,对于他的盛情邀约有些木讷。
最后还是抬脚走了上去,顾长安站在凤漓渊的对面,一阵寒风吹过,他身上又没有穿厚厚的大氅,味道吹到鼻尖的时候竟然和他有些相似。
“不知殿下信不信,殿下身上的味道和我的一位挚友很像。”顾长安话的时候眼底的心酸竟然有些让人悲恸。
“真的是挚友吗?”凤漓渊询问的看着顾长安。
顾长安顿了顿。“曾经不止是挚友,我对他有过情,可是如今想来也是发于情,止于情。”顾长安脸上被笼罩了一层名曰悲赡雾气。
“可是触及了姐的伤心事?”凤漓渊眼底的情愫让顾长安有些茫然,忽然之间看到的时候竟然有些恐惧。
“殿下今日在这里是为了何事?”
“我这一生能困倦的事情只有她一人,只是如今这人却万万不能知道我的身份,若是如此,怕是要彻底拒我于千里之外了。”凤漓渊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容。
可能是熟悉的氛围,熟悉的感觉两个人身上的那层隔阂不知不觉的放了下来。
站在凉亭出两个人谈论了很久之后,习染才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看着站在凉亭内第一次没有任何伪装的站在顾长安身边的凤漓渊,竟然看着有些心酸。
“殿下,杨达回来了。”
“告辞了,今夜还望姑娘玩的开心。”凤漓渊完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凉亭,站在高处的凤逸将顾流苏推开,转身看着身后的暗卫。
“可是发生了何事?”
“杨达回来了。”那饶一句话几乎让凤逸经顾流苏的骨头捏碎了,他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坐在凉亭撑着脑袋看湖中灯盏的顾长安。
“你去将顾长安送回去,便告诉她今日本王有要事在身不便与她相见,日后定然会弥补的。”
“诺。”
顾流苏看着凤逸几乎是马不停蹄忘记了她的离开了茶庄,站在包厢内,顾流苏眼底的何恨意几乎要将自己淹没了。
顾长安。
若是来生,吾愿有你不再有我。
顾流苏恨恨的看着顾长安,每一次无论她做出多好的事情,最后所有的名头都会被压制下来,如今就算是这么多年不曾出府的顾长安,一旦离开了那牢笼就翱翔在她的头顶之上。
凭什么?
皇宫养心殿内。
凤漓渊前脚刚到,后脚凤逸就紧随其后,皓月当初,两个人对面而立,若非之间的明争暗斗,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对关系极好的兄弟。
“皇兄今日怎么如此着急的进宫?”
“逸王又是为何?”凤漓渊在顾长安面前的那些慵懒都只是对那一个饶,其余的人休想感受到他丝毫的情绪变动。
“臣弟听闻近些日子杨大人在赈灾回京的路上被多方人吗拦截,差点死于非命,自然是担心父皇才来的。”
“奥,我是为了杨达。”
杨达是凤漓渊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当初的那块肥瘦多少热着抢,无论是凤昀还是别的没有封王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