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军官瞄到了陆乘风,态度更为恭谨起来,说道:“我是道格拉斯将军的军、事、顾、问安吉尔,很高兴见到您们。”
“道格拉斯将军很期待和狄蒙先生的交易!如果谁惹恼将军的客人,将军说了,他就是安哥拉的敌人!”
这个白人军官厉色环视全场,那种冷冽的语气让人毫不怀疑他的行动力。
他说的话也很有效果,三言两语间就震慑了全场。
普多的手机摔在了地上,他的表情可以用“匪夷所思”“绝望”“恐怖”“苍白”等各种词汇来形容。
听到这名少年被一个政、府如此庇护,就算是已经见过狄蒙那次不可思议的事迹的魏琳都有一种脑袋要炸开的感觉。
她的手不经意间就放开了抓住的衣角。
察觉到这个细节的狄蒙也没有说什么。
那边普多垂头丧气地走到安吉尔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安吉尔其实看过这些人的表情后,就已经猜测得差不多了,他沉着脸挥挥手,指着普多那伙人,说:“全部押走,由将军发落!”
拉吉脸都绿了,在非洲这些地方,人命如草芥,落在军队的手里,分分秒就会没命,当黑人士兵推搡他时,他终于忍不住,大声求饶起来,却是却被士兵拿着枪托在脸上狠狠砸了一下,半边脸顿时肿了,嘴角有鲜血淌下,他却是吓得心胆俱裂,腿一软,瘫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求饶,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喊什么,最后在惨号声中,被士兵拖出了酒吧,叫声渐渐远去。
至于最先闹事的市长一伙人已经完全吓傻了。
狄蒙也没去理会他们,这个教训怕是会让他们难忘的。
正和安吉尔谈话,突然传来了一声躁动。
察觉到酒吧出事的宫徵羽和红铃进入了酒吧。
宫徵羽一进酒吧,冷艳逼人的气质就让原本在发傻的人们冷得回过了神,望着宫徵羽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艳。
当宫徵羽走向狄蒙身旁时,那些人才知趣地收起了引火上身的目光。
湘宫徵羽微微蹙眉,显然想要知道酒吧外面那一批军队是怎么回事。
“狄蒙,发生什么事了?”宫徵羽说。
“这位难道是狄蒙先生的夫人?”安吉尔诧异地道。
红铃嘿嘿一笑。
狄蒙见宫徵羽没有什么表示,也只能说道:“嗯,她是我的未婚妻……”
“啊?”身后传来了魏琳的惊叫。
狄蒙回头看着她,只见魏琳的脸上是一副“你的女朋友不是乐心吗?”的表情。
“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好好玩吧。”
狄蒙说。
这些空姐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看到宫徵羽的眼神,明明很平静却有一种冷如骨髓的寒意,还是魏琳使劲全身力气才点了点头。
接着和这名长官一起走出了酒吧,街道上已经围满了好奇的人。
坐上了一辆越野车,军队立刻返回。
酒吧里这时已经议论翻天了。
酒吧外一条巷子里,戴高乐靠着墙,拿着一根雪茄闷闷地抽起来,三四个黑人看着这个男人一身衣冠楚楚的行头,心底顿时起了贪念。
他们围住了戴高乐,龇着牙用刀子比划着一个全世界通用的肢体语言
抢劫!
戴高乐吐了口云雾,用法文说道:“如果你们用法文来告诉我你们想干什么,我一定不为难你们。”
几名土着黑人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从戴高乐那戏弄的神情也能猜出这个家伙是在嘲笑他们。
黑人暴躁的怒吼声,拿着刀子就朝他砍下去,准备让这个嚣张的家伙尝点苦头。
骨头清脆的断裂。
戴高乐抓住了黑人砍来的手,就像在扭树枝一样,轻易将他的手臂折断。
其他几位吓得面无血色,毫不犹豫扑了上来。
戴高乐的动作一花,两名黑人的手脚被弯曲成了奇异的形状,眼看就残废了。
最后一个黑人大声叫声,拔出枪。
砰!
枪响。
黑人大笑,准备好好折磨这个白衣男人。
“现在笑得未免太早?”
戴高乐举起一只手。
黑人眼瞳骤然放大,只见那只手变成了一种迷人的结晶体,这种结晶体让他想起非洲最着名的一种矿物——钻石。
子弹射在那结晶体上被轻易地拦下。
黑人疯狂的开枪。
戴高乐的掌心擦出一次次子弹射来的火花。
黑人大声鬼叫着转身就逃。
戴高乐轻视地笑了笑,握住手里的弹丸对着他扔去。
一声闷响。
黑人头颅开了个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