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晋王?”
“很奇怪吗?”孟初冬笑了笑,“好像是真的有点奇怪哦,我们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按我爹的话来说,都是先皇的错呢。”
“不过这话你不要在外面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果那会儿我爹就是这样的话,丢了官也不足为奇。”
季非夜深以为然,就孟启这种性格,在官场上也注定走不远。
“晋王和当今天子,以及七王爷安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都是太后所出,咦,如果轩辕澈是晋王爷,那上回那个子息小公子应该就是安王了。”
倒是季非夜有个疑问,“你都知道晋王,安王了,怎么不知道人家的名讳啊?”
“这些人的名讳,我等普通人怎么能轻易知道?”
季非夜一想也是,又不是现代,想知道的上网一搜就成。
“我前些年在外面跟着商队乱跑,听了不少事情,以往我心里对皇室也是满心怨愤,后来知道了很多事情之后,才觉得,也许爹娘告诉我的都是错的。”
“今天你让我去招待他们,其实我有点惶恐。”
季非夜在黑暗中摸到孟初冬的手,伸手握住,“是担心自己做不好吗?”
“嗯。”
“然后呢?”
“三娘,谢谢你告诉我那些话,让我知道了,我该努力前进,哪怕我跟那些人距离还很远,但是我该抓住机会好好学习,也要努力和他们结交,这是你带给我的机会。”
季非夜倒没想到,孟初冬会这样想,她只是想让孟初冬见识一下更多的事情,开阔下眼界罢了。
“嗯,你觉得你想的对的话,就要坚定的往前走,我虽然知晓的比你多一些,却也不是每件事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的,你要形成你自己的判断。”
“三娘,我明白的。”
虽然明明该是温馨的睡前氛围,最后变成奇怪的教学氛围,季非夜却觉得挺好的,闭上眼睛心思沉入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