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这一对公子小姐,看这架势也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得罪的,王呈只好苦着脸继续劝,“公子小姐,这位小娘子两日前已经住在这里了,她是付了每日的资费的,这无缘无故的,我也不能把人家赶出去啊!”
王呈这话说的没有问题,任何事情都讲求个先来后到,季非夜本来就是提前两天过来的,而且她都在这院子里住了两天了,没道理叫她突然就搬出去。
但是这一套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适用,对于眼前这两人却是绝对不行的,那站在桀骜公子身边的女子竟好似听了个笑话一般。
“你这奴才好不知事,我表哥可是云京里长庆侯府的世子,太后娘娘的娘家定国公府可是我表哥的外家,这院子里住的不论是谁,那也比不过我表哥去!”
王呈的脸色顿时有些精彩,前头这人和定国公府有关系,后面来的这两个竟然也和定国公府有关系,莫不是今天他跟这定国公府犯冲?
呸呸呸!王呈赶忙在心里呸了一通,他这等小人物,怎么敢说同定国公府犯冲这种话?这可是大不逆之罪啊!
虽然那位姑娘这样说了,王呈脸上还是露出些为难之色,不过不等他说话,院子里的人却是打开了门。
季非夜看着门外的两人,那看着有些桀骜的公子哥一身大红鹤氅裘衣,如玉一般的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见到季非夜的时候,更是露出了几分不屑的表情。
而站在他身边的姑娘,看着约莫十三四岁,也同这桀骜公子一般,穿了一身大红,不过是一件大红色的披风,披风镶着白色兔毛滚边,一头秀发梳了垂鬟分肖髻,发间插了一根玉兰飞蝶步摇,步摇末端垂了一颗红宝石,映着大红色的披风,熠熠生辉。
季非夜听到刚才这姑娘叫这个公子表哥,而她的表哥是长庆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