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俞姑娘,不是老朽说句大话,您的能耐是不错,可未必胜得过老朽,看在你师父的面上,我奉劝你还是别插手此事为好,我得罪不起你师父,可还未必怕你。”
俞红闻听是怒气更甚,拓跋羽这话摆明是看不上自己,虽然俞红也清楚对方所说部分是事实,可作为习武之人谁受得了这样的当面羞辱,当即俞红把折扇交给了一旁的丫鬟,这就打算动手,正在此时忽听一旁的树上有人高声大笑。
“拓跋羽你口气别那么大,这丫头你不在乎,那老叫化我呢?”
林云等人一听这声音都觉得特别耳熟,抬头一看不禁大喜过望,原来说话的正是“活报应”尚阿福,这位生性闲云野鹤,之前听说林云等人要跟官军一起押送江州王上京就不太乐意同行,怕受拘束,故此之后就与大伙分开了,不过他也怕江州王的事之后会有反复,故此说好自行赶往京城,大伙到时候再汇合,原本大伙还奇怪怎么这么多天这位老爷子还没来,没想到今天在此出现,林云等人都知道这位的能耐太大了,有他在,今天十二宗派这边是高枕无忧了。
“老爷子您来了!”林云见状不禁欣喜道,这份高兴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尚阿福闻听这才从树上下来。
“哎呦,小子唉,就因为当初吃了你一顿早点,害老爷子跟你操了多少心啊。”
林云知道尚阿福这只是说笑,当下也没在意,此时刘道灵等人也纷纷上前打招呼,尚阿福和众人寒暄了几句,接着便来到了拓跋羽面前:“拓跋羽,还认识老叫化吗?”
自从尚阿福一露面拓跋羽就暗叫不好,他太清楚这位有多难缠了,如果说刚才对于俞红他还只是稍有忌惮,那对于尚阿福他就真有些畏惧了,而看尚阿福与林云等人亲热的样子他就知道今天这个仇多半是难报了,可即便如此他多少还心存一丝侥幸,忙上前说道:“原来是尚老剑客在此,一别多年,没想到你身子还那么健朗。”
“呵呵,你说话也不必拐弯抹角,就是没想到老叫化命那么长呗?拓跋羽,不是老叫化要说你,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在东海大小也算个人物,怎么做事那么不知进退呢?刚才那个俞姑娘说的多好?把整件事的是非对错和你掰开了揉碎了讲,可你呢?依旧是冥顽不灵,甚至还想以大欺小,老叫化看了替你脸红啊,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老叫化和林云他们有交情,今天这件事我是非管不可,念在咱们相识一场,你如今要是带着门人走了那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今后咱们谁也不欠谁,假如你要继续冥顽不灵,老叫化可要不客气了。”
此时的拓跋羽是脸色铁青,要说他不怕尚阿福,那是吹牛,他知道对方乃是当今天下第一流的高手,说能跻身前十都不为过,可真就此收手自己又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拓跋羽在原地思想斗争了半天,最后才跺了跺脚:“也罢,既然尚老剑客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东海派今天就给您个面子,不过林云你给我记住了,咱们之间的这笔账并没有完,你等着我们!”
拓跋羽说罢当即扭头带着众门人弟子离开了公主坟,众弟子都有些不明就里,不知道拓跋羽为何这么害怕刚才那个老乞丐,可一时又不敢问,拓跋明月一来年轻好奇,二来仗着自己是拓跋羽的亲孙女,这才上前问道:“爷爷,那个老乞丐究竟是谁,您那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