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胡说什么呢?我这匹可是宝驴,宝驴你懂不懂?当年它还救过我的命呢?我如今只是舍不得让它多跑而已。”此时骑在驴上的那位中年人不禁冲正在赔罪的马里布呵斥道。
“是...这事您说过许多遍了,对了,忘了给您介绍了,这两位就是华阳派的使者,这位叫做南宫亮,是林云,林掌门的师弟,这位叫佟丽娘是林云的徒弟。”
中年人闻听点了点头,下来将驴拴在了一边的树上,接着迈步来到了南宫亮他们面前:“我叫格桑,你们的事我都听徒弟说了,这么说你们是想求和?”
“正是,还望前辈成全。”应该说格桑给南宫亮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这个人的衣着举止显得有些不修边幅,言语也有些粗俗,给人感觉不是那种特别靠谱的人,不过碍于有求于人,南宫亮表面上还是颇为客气。
“难啊,你们那个掌门人,是叫林云吧,把我们的人打得跟呛,而且当初那个江州王跟我们交情也不错,结果被你们弄得身首异处,断了我们好大一笔财路,为这儿事我师父是大为震怒,这次是一心想给你们一点教训,只是你们华阳派人缘还不错,居然能劳动这么多人出面说情,所以我师父才犹豫不决,事到如今你们想求和,只怕不容易啊。”
南宫亮闻听赶忙说道:“前辈容禀,打伤你们的人这的确是事实,我们绝不否认,可当初那也是迫于形势,江州王起兵谋反,又想方设法陷害我们十二宗派的人,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并不是成心与圣火派为敌,如今我们愿意和贵派和解,就是不希望再因为这事造成更多的伤亡,想必您和霍桑老前辈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格桑闻听看了南宫亮一眼,点了点头:“行,小子说的也有些道理,其实我也明白当初我们帮江州王谋反那事不那么光明磊落,这样吧,我把你们的意思带回去,看看我师父和派中其他人是如何定夺。”
“如此最好,凡事就拜托前辈了。”南宫亮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眼佟丽娘,后者赶忙提了两袋东西递了过去。
“这是何意?”格桑见状不禁问道。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格桑闻听赶忙是连连摆手:“不必,不必,我们那边不兴这一套。”
“就是一些地方土产,您要是不喜欢转送给霍桑老前辈或者贵派其他人也行,姑且算是我们的一点诚意。”
格桑闻听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好吧,就当是你们华阳派送给我们的礼物,这样我回去也比较好向众人开口,马里布你就给收下吧。”
马里布闻听赶忙伸手接过,此时格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是开口说道:“对了,你们这倒提醒我了,你们想求和总得有些表示吧?不然光是口头那么一说我们那边也未必会答应。”
南宫亮闻听赶忙说道:“这个我们临来之前掌门人吩咐过,他愿意亲自登门道歉,另外赔偿贵派伤员一些汤药费。”